我问金河说:“赵家喜为啥跑啊?”
听我这么一问,金河告诉我,赵家喜殴打勒索属下,还扬言当警察太辛苦,不如绺子里自在。前几天偷卖子弹,被安察丽发现了,还没处理呢,他就带人跑了。
我看看四周环境,心想,他咋跑这里来了。
“这儿有人!”突然有人大声喊道。
我们急忙朝喊声跑去,只见警察们围着一个倒地的人,这个人我认识,也是警察。
金河指着这个人说:“你为什么跟着赵家喜逃跑?”
那个人的胸脯往外流血,随着他的呼吸,血流忽慢忽快。他断断续续地告诉我们,赵家喜和他们说,带他们出去过好日子,吃香的喝辣的,也可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我看着北边的小山问他,为什么跑到这里,他告诉我说,赵家喜知道山的北坡有个洞可以藏人。躲过你们的追捕,再奔大青山绺子。
问他赵家喜跑到哪里去,他努力摇头说自己不知道。看再也问不出啥了,金河问我对这个人咋办。
我用下巴往他身上一指,那意思是打死算了。金河也不客气,举起匣枪,砰砰砰就是三枪,倒地的他身子扭动了几下,不动了。
“赵家喜在这里!”有人喊道。
我们听了都往喊声跑去,到了一看,赵家喜的一条腿断了,匣枪就那么握在他的手里,肯定是没子弹了。
我看着赵家喜,赵家树的堂弟,我问道:“你不是被胡子追才跟我当警察的吗!咋这么几天又要去当胡子?”
赵家喜冷笑着说:“有奶便是娘,哪里好去哪里,管他什么胡子还是警察。现在看当警察太苦了,不如当胡子,所以我要跑。”
我听了赵家喜的话,指着他说:“我们特别行动科是全县警察薪水最高的,你穿衣吃饭都不花钱,薪水养家糊口啥问题没有,你还想怎么样?你就是没有一点做人的底线!”
他仍然冷笑,“哼!底线,啥事底线?我们赵家围子都是这样的,谁给好处跟谁走。底线?我堂哥有底线,全家都没了,自己也没落个好下场。”
我也冷笑,然后问他说:“你能落个好下场吗?”
赵家喜吭吭哧哧地刚想说什么,砰砰两枪,他的另一条腿断了两截。疼得赵家喜撕心裂肺地哀嚎。
砰砰又是两枪,是我左手匣枪打出的,刚才两枪是右手匣枪打出去的。这两枪都是打在赵家喜的肩胛骨上,杀猪一样的惨叫。
“唐剑,你他娘的打死我吧!”惨叫的赵家喜还能骂人。我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开枪打死我的弟兄,我岂能饶你!
骂完后我又是几枪,每一枪都不致命,赵家喜越惨叫我越兴奋,我替他打死的警察兴奋。
赵家喜还在挣扎,还在惨叫,还在怒骂。我照着他的两只耳朵打了两枪,现在赵家喜浑身是血,但叫声却越来越小。
我用脚踩着他的断腿,赵家喜惨叫声又起,凄惨的叫声使人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