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迟疑地将怀中的温香软玉抱起,大步朝内室的床榻走去。
如诗被轻轻放下,身体却瞬间僵硬。
她偷偷睁眼一瞥,发现胡惟庸正含笑凝视,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庞。
“公子……怎么了?”如诗轻声问道。
胡惟庸抬手轻抚她的脸颊,指尖滑过细腻如绸的肌肤。
“无事,如此良辰美景,我本该急不可耐地扑上来才是。”
“可我忽然觉得,美食当前,若囫囵吞下,未免太浪费了。”
“不如先看,再闻,最后细细品尝,方不负这般恩赐,你觉得呢?”
如诗虽自幼在青楼长大,学了不少男女之事,但终究与胡惟庸这样的风月老手相差甚远。
她毕竟未经人事,此刻虽故作媚态,却只能羞怯地低声道:“请公子怜惜。”
这一夜,如诗经历了一场蜕变,学到了许多前所未闻的“知识”。
她甚至觉得,仅凭这一晚的“经验”,她已足以在醉风楼担任教习。
只是,教授的内容实在令人羞于启齿。
然而,如诗却第一次感受到,原来此事竟能如此令人心动。
夜幕深沉,胡惟庸与如诗几乎彻夜未眠,辛劳至天明。
然而,未合眼的又岂止他们二人?
方孝孺和解缙,早已被胡惟庸抛至九霄云外,连个消息都不曾传来。
结果,这两位年轻人不好意思离开,竟在醉月楼痴痴等待。
时间流逝,花儿都凋谢了,二人终于按捺不住。
“大绅,咱们走吧,别等了,哼,说不定韦公子此刻正因劳累过度而酣睡呢。”方孝儒的话语中,酸意浓烈,仿佛隔了八里地都能嗅到。
解缙却毫不犹豫地点头。
“没错,他真该死!”
“这人怎会如此不堪!”
“他自己尝到了甜头,咱们却在这儿干坐着!”
“真是可恨!”
方孝儒原本只是有些生气,一听解缙的话,顿时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说道:“没错,他确实该死!”
“咱们怎会结识了这样的人!”
“走吧,赶紧走!”
解缙不再多言,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
“来人,再给我拿十瓶今日喝的酒,我要打包带走。”
“还有你们的卤肉不错,也给我来两份,打包!”
“今日的账,全都记在楼上那位韦公子身上,哼,他可是个富贵人物,这点小钱不必在意!”
见解缙如此不要脸的做法,方孝孺也眼前一亮,毫不犹豫地让人打包了十瓶酒和自己爱吃的凉菜。
他们心里也明白,以陈近南的财力,他们这般举动不过是小孩子的斗气罢了。
但至少,能让他们发泄一下。
否则,三人同来,风头和好处都被别人占了,他们岂不是白来了一趟?
临出门前,解缙才想起叮嘱小厮,让他转告秀阁里“奋战完毕”的韦公子,下次考完再聚。
说完,微醺的二人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醉风楼。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口中的陈兄,实力或许有些超标,所以这“奋战”仍在继续!
翌日清晨,胡惟庸带着些许迷糊睁开了眼,心里满是不悦,朝吵醒自己的方向望去。
定睛一看,他不由得惊讶万分。
“呃,如…如诗,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如诗放下手里的琵琶,笑盈盈地看着满脸错愕的胡惟庸。
“老爷,奴家习惯了每日早起上早课,没想到打扰了您的美梦!”
“嘶……你这……这习惯,挺好!”
胡惟庸咂了咂嘴,结结巴巴地评价道,心里却是郁闷至极。
这丫头该不会也有个系统吧?
昨晚,他可是亲眼目睹了这丫头从少女到大嫂的转变。
这年头,哪来那么多高科技?
而且,凭他上辈子的经验,如诗再怎么博学,也改变不了她是新手的事实。
可偏偏,就这么一个新手,居然差点让他这个拥有系统麒麟肾加持的精壮汉子败下阵来。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往日里,府里那些女子,两三个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可这小娘皮呢?第一次实战就能和他打得有来有回,甚至还乐在其中。
嘶……这才是真正的天赋异禀啊!
他这种靠理论、经验和系统开挂的氪金玩家,根本没法比。
可这多多少少有点伤自尊了。
看着她放下琵琶,走到自己面前,温柔地伺候自己起床,亲手帮他洗漱,胡惟庸总觉得头皮发麻。
这人,似乎有点不讲道理了。
越是靠近,越是看得清楚。
这丫头本就媚骨天成、风情万种,经过一夜的开发,更是艳光四射。
她那波光莹莹的丹凤眼,稍一转动,便仿佛有万种风情在流转。
一回眸、一抬手,尽是风情。
真是搞不懂了!
“老爷,奴家哪里做得不好吗?”
眼前这位蹲在身前为他整理腰带的女子,纯真中带着一丝妩媚,抬头望向他时,胡惟庸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头顶。
这女子,纯天然的美,毫无雕琢,却勾人心魄。
胡惟庸心中一颤,何曾见过这般又纯又欲的?
他哪里还想什么起床,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如诗察觉到他炽热的眼神,轻轻一笑,如同一只灵巧的蛇,攀上他的胸膛,柔声低语:“老爷,是想吞了奴家吗?”
战火再起,昨夜虽因如诗初尝人事而有所收敛,但胡惟庸并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