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点了点头,轻盈地从陈生肩膀上跳了下来,朝着树林的方向跑去。陈生紧随其后,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警察的视线,跟着白狐钻进了树林。
树林里一片漆黑,只有几缕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陈生跟着白狐走了没多久,就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得阴冷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周围盘旋。
“就在前面,”白狐低声说道,“小心点,那阵法很邪门。”
陈生点了点头,放慢了脚步。他小心翼翼地拨开面前的树枝,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空地。空地的中央,果然有一个用鲜血画成的诡异阵法,阵法的中心位置,摆放着一个简陋的祭坛,祭坛上还残留着一些黑色的灰烬。
陈生的心猛地一沉,他快步走到祭坛前,仔细查看了一下。祭坛上果然有一个小小的脚印,看起来像是一个孩子的。
“孩子来过这里,”陈生低声说道,“但不对啊,才几天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走路?”
白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感觉到这里有一股很强的煞气,像是有什么东西刚刚离开。”
陈生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蹲下身,仔细查看了一下阵法,突然发现阵法的边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和之前在郝仁家看到的符号一模一样。
“这些符号……”陈生低声喃喃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白狐突然竖起了耳朵,警惕地看向树林深处:“有人来了!”
陈生猛地站起身,顺着白狐的目光看去,只见树林深处隐隐有一个人影在晃动。他屏住呼吸,悄悄躲到了一棵树后,仔细观察着。
那个人影渐渐走近,陈生终于看清了对方的模样——那是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脸上戴着一张诡异的面具,手里还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杖。
陈生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幕后黑手。
黑袍男人走到阵法前,低头查看了一下,突然冷笑了一声:“果然有人来过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阴冷的气息。陈生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黑袍男人在阵法前站了一会儿,突然举起木杖,低声念了几句咒语。紧接着,阵法中央的祭坛突然冒出了一股黑烟,黑烟中隐隐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声。
陈生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那哭声很可能是失踪的孩子发出的。
黑袍男人似乎很满意,他收起木杖,转身朝着树林深处走去。陈生犹豫了一下,决定跟上去。他知道,这是找到孩子的唯一机会。
他悄悄跟在黑袍男人身后,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黑袍男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他,径直朝着树林深处走去。走了没多久,陈生突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得异常阴冷,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周围盘旋。
“小心点,”白狐低声提醒道,“这里的气息很不对劲。”
陈生点了点头,继续跟着黑袍男人往前走。走了没多久,黑袍男人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向陈生的方向,冷笑了一声:“跟了这么久,也该现身了吧?”
陈生的心猛地一沉,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他深吸一口气,从树后走了出来,冷冷地看着黑袍男人:“你是谁?为什么要害郝仁一家?”
黑袍男人冷笑了一声,声音沙哑而阴冷:“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说完,他突然举起木杖,朝着陈生一指。陈生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还是被那股力量击中,整个人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陈生!”白狐惊呼一声,跳到陈生身边,警惕地看着黑袍男人。
黑袍男人冷笑了一声,缓缓走向陈生:“区区一个凡人,也敢来管我的事?真是不自量力。”
陈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冷地看着黑袍男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黑袍男人停下了脚步,面具下的眼睛泛着幽幽的红光:“我想干什么?呵呵……我只是想完成一个伟大的仪式罢了。郝仁一家,不过是我的祭品而已。”
“祭品?”陈生的心猛地一沉,“你想用他们的魂魄召唤什么东西?”
黑袍男人冷笑了一声:“你很聪明,可惜……你知道得太多了。”
说完,他再次举起木杖,朝着陈生一指。陈生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再次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这一击。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陈生睁开眼睛,只见白狐挡在他面前,周身泛着一层淡淡的白光,硬生生地挡住了黑袍男人的攻击。
“哦?有点意思。”黑袍男人冷笑了一声,“区区一只狐妖,也敢来挡我?”
白狐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黑袍男人,周身的光芒越来越强。陈生知道,白狐是在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他,但这样下去,白狐很快就会支撑不住。
“陈生,快走!”白狐低声说道,“我来拖住他!”
陈生摇了摇头:“不行,要走一起走”
白狐急了:“你别逞强!你不是他的对手,快走!”
而就在这时,陈文武和常登台从陈生胸前的玉牌儿闪身出来,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白狐见状先是一愣,随即了然,他也知道陈生有两位实力强大的护法仙家,只是这俩人一直躲在玉牌里,之前他没有注意到罢了。
此时白狐身形一转,变成了一位儒雅青年,对着陈文武和常登台拱手道:“二位仁兄,小弟胡青风,这厮有点邪门儿,还需小心为上。”
陈文武摆摆手吐槽道:“这这会儿了还客气鸡毛啊,管他邪哪个门儿,常兄,干他娘的!”
常登台嗯了一声,率先冲上前去,和黑袍男人战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