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钱什么时候到?”
“我已经在处理这件事,分成了无数份,待全部汇入钱庄,在转几次手便可以给你了!”
礼槿澜点点头,故作老成的负手走在殿中。
“还有,你如今贵为太子,淮王的势力已经被我破坏大半,朝廷已经重新洗牌,我给了你一副好牌,你都还撑不住五年,那就废物到家了!你那个兄弟倒有点脑子,只是太小了!他如果年岁与你相当,估计能有三成机会弄死淮王,你嘛,一成!”
萧煜气结,随口反问,“那阁下与他对上几成?”
礼槿澜负手长叹一口气,沉吟道,“以我如今的实力对上现在的他!五成!所以我还需要时间!”
萧煜震惊不已,此人实力对上淮王都才五成,这淮王究竟达到何种地步,看来还要更加谨慎谋划。
“所以,你心中有数便好,你还有何事快说,咱这合作就算完了!”
萧煜急忙叫住她。“阁下为何不能助我?”
礼槿澜冷笑,“我对你们一家都没好感,所以抱歉!”
转身在箫煜脸上停顿片刻,犹豫一瞬,再次开口。
“看你这样,的确斗不过那只臭虫,朝中空出如此多位置,你该知道你的人在朝中越多,你越有利。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决定你身份的人,拿下他才是你的王牌。如何保全自己不被臭虫发现你解毒了,何不装病博取你父皇的同情,借机让天下人知道你中毒良久,至于何人,有什么关系!如何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还需要我提点吗?”
箫煜有些惊愕,若是此人为谋士,还有何可惧,只是对此人了解只言片语,连一个名字都不知,还别说投其所好…………!
脑中一瞬闪过,黄金!
“阁下要多少黄金才能做我谋士,我必以师礼待之!”
礼槿澜笑了,论谋略这四皇子平平无奇,论心性中等,不算坏透底,要是遇忠臣辅佐许能中和,要论治理天下,她一窍不通,还别说当什么狗头军师辅佐他。
“哈哈……!我要走了!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就像你只能做这皇宫中的金丝雀!若有需要,去找王青山,他手中有我印信,老规矩办事!以钱交易!”
礼槿澜说完,走向窗外,推开窗户一跃而起,化作一道黑烟消失在皇城。
萧煜摇头苦笑,“金丝雀!”
皇城的天,似被融入了奇异的色彩,原本平静无波的一汪水潭,被彻底搅浑,而始作俑者如今却在一家酒楼大快朵颐。
厢房内。
王青山拘谨的垂首立在角落,桌前的黑衣人背对着他,毫无顾忌的大吃特喝。
礼槿澜用完膳才赶觉活过来,擦拭干净嘴角,背靠着椅子喘口气。
良久,摸出面巾戴上,才缓缓开口。
“朝廷已经重新洗牌,我已经给太子打招呼,让他不着痕迹的护着你进朝堂,你借他的东风建立自己的势力,我要的是朝廷成三足鼎立之势,五年之内你可能完成?”
王青山面色并无波澜,近几日京中的风波,全京城都知道,他不需要四处打探也能听闻,收起思绪稳步上前。
“即风起,自当不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