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这太好了,我还真是问对人了!谢谢啊!”
“叔,你都不知道,陶染服务的态度可热情了,这俩人看她的眼神,都不正常。我刚才给他们添茶水,我看见……我看见……”
“你看见什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啊!我看见她的腰,都快被别人揽到一起了,德旺叔,常言说,男女授受不亲,陶染这么做,分明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还好是被我看到,要是让蔡桂香知道了,必定会闹得沸沸扬扬。”
陶德旺听孙艳说完这话,怒气冲冲地说道:“孙艳,还有这事?陶染不是这样的人。”
孙艳白了一眼陶德旺说道:“叔,我都亲眼看见了,我还会撒谎吗?你应该好好给她点颜色瞧瞧。”
“不,这不可能,我自己的女儿,我会不知道?”
“叔,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陶染在m大的时候,就是校花,她身边总有对她大献殷勤的同学,我男朋友和我本来都好几年了,结果,陶染,把我男朋友抢跑了。我婶子也知道这事?
陶德旺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咬牙切齿地说:“这太不像话了,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孙艳看着陶德旺那日益渐老的身影,她得意洋洋的自言自语。
“陶染,你不是很有能耐去抢屈扬吗?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慢慢付出代价,惹我者,必死无疑,从你开始出现在我和屈扬眼前的那一刻起,你就知道该有今天的结果,你不是很有能耐吗?那就,让你和家人两败俱伤吧!”
陶德旺思前想后,只想找到陶染问个明白,蔡桂香和陶红对陶染不满,他可以不相信。
只是,孙艳没有理由去骗他吧?
何况,孙艳和陶染是一个学校毕业的?这同村同校,孙艳说的情况不可能是假。
他怒不可遏,只觉得那颗躁动不安的心也快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他的太阳穴在突突突得直跳,走到听水煮鱼的包房,他想要质问陶染,为何要这么做?
在推开房间的那一刻,他瞬间惊呆了,屋里哪有陶染和陌生男子的身影。
只见,大大小小,不同男女老少的僵尸向自己涌来。
他们披头散发,脸上沾满了鲜血,正挥舞着胳膊,张牙舞爪,向他扑来。
有的在啃噬着他的肩膀;有的在咬他的鼻子;还有的,用锋利的指甲就要挖掉陶德旺的眼珠子。
陶德旺本能的向后退缩,他恐惧的声音喊道:“陶染,你在哪里?你快出来啊!”
耳边传来了一阵孙艳鬼魅的笑容。
任凭陶德旺怎么呼唤,也没有听到陶染的任何回应,取而代之的是僵尸们毛骨悚然的嚎叫声。
一个僵尸双手掐着陶德旺的脖子,这僵尸掐人的力度,足以让陶德旺快要窒息。
不,他不能死在这里。
想到陶染,他挣扎着、嘶吼着。
“你们这群怪物,快放开我!”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空中传来了朗诵的声音,僵尸扭头望去,露出魔鬼般狰狞的笑容,神奇般的消失了。
接着,涌来了一群精神患者的鼓掌声。
抠鼻孔的、挖耳屎的、站在原地跳的士高的、还有彼此之间挠痒痒的,什么样的情况都能见到,不同的味道夹杂在一起。
这吵闹声、一连串的打击和害怕,让陶德旺身体状况进入了危急状态。
穿着白衣长褂的院长,看到现场乱成一团,询问着护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院长当机立断做出了指示——病人有生命危险,还不赶紧送往重症监护室?都愣着干什么?
陶德旺呼吸微弱,呼吸机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