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愿意助我铲除神司砚,助我登上皇位,他的执念,我愿帮他完成。”
神司佑越说越亢奋,有些沾沾自喜,他觉得自己的计划简直无敌。
长典摇摇头,他的自以为是,何不是被人拿捏。
原陌祁这个人,神司佑也太小看他了。
“王爷,按目前来看,风成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那就不要留他。
否则一旦他被抓,光那块令牌,皇上就算不治您的罪,您日后再想争夺那高位便不可能了。”
神司佑想了想,这样确实更加稳妥,至于风姨娘,由不得她闹!大不了送她一家见阎王。
“好,我这就飞鸽传书。”
长典再次嘱咐:“既然那五万散兵已是蓄势待发,那便如此吧,成不成也没有什么损失。
那帮人本就是一帮土匪,这么些年全靠王爷养着,也该出一些力。
只是您不用再出手,静待消息就行。”
“以一敌十?先生,我不相信他还能活命!”
神司佑眼神发狠,双拳咯咯作响。
……
三日后,神司砚返京一事传入皇宫,连同西凉与北羌的降书一并送到了桓武帝手中,未来十年不再有战事,朝野上下无不高兴,百姓也欢呼庆贺。
桓武帝当即下令,命礼部早早安排迎接凯旋而归的将士,更重要的是如何封赏他们。
这些都是北蓬国的英雄,为他守江山的战士,必须厚赏。
......
连着三日‘医治’,卞大夫宣布公孙九官脸上的毒已全部清除干净,她也不用再带着面纱,露出那张倾城绝丽的脸,那些没见过她的将士想看又不敢看,无不惊叹。
绿秀哭着喊着:“小姐,原来你脸上那块胎记是因为中毒呀?
都怪我们,竟是没有发现,害小姐遭受了那么多白眼,我真是该罚,呜呜......”
刘嬷嬷也自责,“幸得卞大夫妙手相救,老奴给您磕头了!”
卞大夫将刘嬷嬷拦住,侧身低下,声音极低,微动着嘴唇:“再演就过了,赶紧起来。”
这是他们几人一早就串通好了的,除了刘素兰,是以,她真的以为是卞大夫治好的。
面对众人的夸谢,卞大夫是没法待在这,这三日他除了在马车上与公孙九官,王爷三人大眼瞪小眼,他还做了什么?
并没有!所以,这份恩谢,他不能承受。
刘素兰一双眼睛都快看出花了:“九官,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儿。”
比那下了蛊术的女子还要美。
公孙九官讪讪的笑着,根本不敢与她对视。偷偷瞟了一眼神司砚,那人背手而立,淡定如常。
这时,千路走了过来,说神司砚找她。
神司砚站在峭壁边,背影挺拔,健硕非常。他换了一身灰银色劲装,更显腰腹紧致,看上去很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