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号厕所的无牙婆婆(2 / 2)

\"救...救命啊!!!\"

铜哨刺耳的尖啸划破死寂。A叔跌跌撞撞往外跑时,瞥见窗玻璃上映出无数晃动的黑影。他永远记得那个瞬间——老妇人青紫色的指甲穿透隔板,在墙面上留下五道冒着热气的抓痕,就像烧红的铁条划过积雪。

b叔冲上四楼时,正看见搭档蜷缩在防火门后抽搐。急救车蓝光划破夜幕时,值班室里那台老式挂钟的玻璃罩突然炸裂,时针永远停在了11:44。

\"当年打地基挖出七口薄棺,\"b叔在病床前搓着满是老茧的手,\"最邪门的是有口棺材里只有件寿衣,裹着半截泡烂的族谱。\"他说这话时,输液管的滴答声突然紊乱,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警报。

三天后出院的A叔变得沉默寡言。每次路过四楼防火门,都能听见门后传来指甲抓挠的声响。直到辞职那天下起暴雨,他在保卫科交接钥匙时,监控屏幕突然闪过某个画面:凌晨三点的434走廊,积水倒映出七个人影,最前面的老妇人正对着镜头咧嘴。

十年后的校庆日,重新装修过的434变成了自习室。阳光透过新装的落地窗洒在米色瓷砖上,再没人提起那个秋夜。只有清洁工偶尔抱怨,说四楼厕所最里间的隔板永远擦不干净,总渗着铁锈色的水渍。

如今在城郊开小卖部的A叔,依旧会在雷雨夜惊醒。货架上的玻璃瓶无风自动时,他总会想起那晚手电筒光束里飘动的寿衣下摆——那布料摩擦声,和此刻窗外梧桐叶的沙响,竟出奇地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