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茜草早在几十年前就成为禁药,坊间没有流通,对这味药的研究也十分浅显,一些相关使用方法早就已经失传了。
她只知道用红茜草可以画出胎记形状,能以假乱真,保持数日不掉色,却根本不知道还有这种去除的方法。
云曦月着急地朝盛姨娘看去,却见盛姨娘也是满脸震惊和害怕,便知道现在已经指望不上她。
废物!
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事先调查清楚!
此时,云朝颜已经走到了眼前,手里拿着那壶酒。
“不要!奶奶!奶奶救我!”
云曦月转身扑进老夫人怀里,哭诉道:“奶奶,她竟要当众羞辱我,让我在外人面前失了身份,我身为云家女子,怎能受这种委屈?奶奶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云老夫人眉头紧锁。
最开始,她确实对云曦月嫡长女的身份信心十足,可是随着云朝颜把证据一点一点陈列出来,她此时心里也打起了鼓。
她轻轻拍了拍云曦月的手背,道:“曦月啊,既然都已经说到这儿了,那你就去试一试,以证清白。如果你觉得不妥,便将男子遣散,只留女子,你看如何?”
云曦月没想到,一向最宠爱自己的老夫人现在竟然也不站在自己这边。
“爹爹!”
她想再去求云康。
云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叹气道:“验吧!”
云曦月的脸色彻底变得煞白,还未来得及再求饶,云朝颜已经上前,将手中的酒倒在了她的小腿上。
云曦月下意识想要挣扎,却根本不是云朝颜的对手,裙角再次被掀开。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紧张地盯着上面的变化。
只见云曦月小腿上那片花瓣状的胎记在碰到酒之后,竟然慢慢溶解了,变成红色的红茜草汁缓缓流下。
胎记,不见了。
轰——
所有人顿时心中一震。
“竟然……真的是假的!”
“我敖家的家传胎记,绝对不会发生遇酒则溶的情况!云曦月,你根本不是应秋的孩子!你到底是谁?!”
云康和云老夫人看到这一幕,如同晴天霹雳。
二十年来,被整个云家放在心尖上宠爱着长大的嫡长女,竟然是个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