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煜死死地盯着江楚楚,原本伪装的虚弱神色瞬间褪去,眼底涌起的兴味之色愈发浓烈,仿佛眼前的女子,勾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你还知道些什么?”
江楚楚并未理会他的质问,而是绕过满地的狼藉,迈着沉稳的步伐,径直走向墙角的暖炉。那铜炉表面雕刻的莲花纹路,与她手中药锭上的暗纹如出一辙,宛如出自同一双巧手。她伸手轻轻掀开炉盖,仔细查看,果然在夹层之中发现了一叠密信。
“太医院半数太医皆是您的心腹,每月十五寅时三刻,他们便会通过这莲花纹香炉传递消息。”江楚楚说着,从容地抽出其中一封信笺,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宫贵人的用药记录,“王爷装病长达十年之久,这出戏,可真是演得煞费苦心。”
慕容煜听闻此言,忽然朗声大笑起来,那笑声清朗如碎玉碰撞,在书房之中回荡:“有趣,当真有趣!这些年来,敢拆穿本王的人,你还是头一个。”说罢,他伸手轻轻擦去嘴角残留的“血迹”,奇异的是,原本苍白如纸的面容,竟在瞬间恢复了几分血色,整个人的气质也为之一变。
江楚楚将密信重新放回原处,转身之时,不经意间瞥见慕容煜腰间悬挂的玉佩——那上面雕刻的莲花纹,竟与她手臂上的胎记一模一样,宛如镜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