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慕容苍双目赤红,宛如一头发怒的野兽,失去了理智般地指着苏婉柔声嘶力竭地嘶吼,那声音仿佛要将苏婉柔吞噬:“你竟敢拿灌满水银的假货来害本王!”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那扭曲的面容犹如恶鬼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我迈着从容不迫的步伐,缓缓上前,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正义的到来。从怀中取出真正的传国玉玺,那温润的青玉泛着柔和而内敛的光芒,仿佛带着岁月的沉淀与历史的厚重,历经了无数的王朝更迭,见证了无数的兴衰荣辱。玺底“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清晰而苍劲,宛如历史的刻刀在岁月长河中留下的深深印记,仿佛在诉说着王朝的兴衰荣辱,又仿佛在向世人证明着它的正统与权威。“王爷的眼睛,怕是和手一样不清醒?这才是先帝遗物。”我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如同洪钟般在广场上响起,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慕容苍看着我手中的玉玺,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如同被抽去了所有血色,恰似冬日里的残雪,苍白而脆弱。紧接着又从惨白涨成猪肝色,那扭曲的面容,尽显他此刻内心的慌乱、愤怒与绝望。他踉跄地后退几步,后背重重地撞上身后的蟠龙柱,仿佛失去了所有支撑,整个人摇摇欲坠。口中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那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哀号,仿佛在向命运发出最后的抗争。
“当年先帝临终前,将玉玺托付给江家。”我高高举起玉玺,让阳光毫无保留地穿透那温润的玉体,使它散发出更加璀璨夺目的光芒,宛如一颗耀眼的星辰,照亮了这片被阴谋笼罩的天空。“而你手中那枚赝品,不过是七王爷为了扰乱朝纲,命人用西域奇术打造的障眼法。”我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如同正义的宣判,让众人恍然大悟。
台下群臣听闻,顿时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起。
“原来七王爷的阴谋早有端倪!”
“陛下,这登基大典怕是不合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