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sir,这个人非要见你,不见就不肯走。”一名o记警员向苏玉无奈地汇报。
“行了,你让他进来吧。”苏玉点了点头。
“是,苏sir。”
不一会儿,一个年近五旬的人走了进来,对苏玉行了个绅士礼:“苏先生,您好,我是程家的管家,奉老爷之命,特来给您送请柬,邀请您明天晚上八点参加程家的答谢宴。”
说完,恭恭敬敬地将请柬递到苏玉面前。
“好的,谢谢管家。”苏玉接过请柬,礼貌地回应。
“这是我分内之事,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管家边说边后退着离开了苏玉的办公室。
“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苏玉举着请柬说道,刚提及此事,对方就来了。
“我真羡慕你啊。”芽子一脸羡慕地看着苏玉。
“为何这么说?”苏玉诧异地望着她。
当程家传递请帖至苏玉处,皆是假手于人,唯独对你,却是管家亲身送达。由此可见,在程运涛的心目中,苏玉的地位是何其显赫。
在某种程度上,这位管家便是程运涛意志的化身。
“不过芝麻绿豆大的事儿。”苏玉轻轻摇头,目光转向芽子,话锋一转:“话说回来,上次竟忘了探问,你身属警队的哪个分支?”
苏玉对芽子的具体归属,确实一无所知。
“我嘛,乃总部情报科一组的一员。”芽子语气平淡地回应。
芽子的警衔为督察,虽略逊于苏玉的高级督察,但其权限却远超苏玉。
毕竟,身为总部情报科小组的成员,他所触及的层面,自然要比苏玉宽广得多。
然而,这亦非全无弊端,久居总部,晋升之路难免坎坷,不似他们一线人员,更易步入警队高层之列。
尤其是他,唯有不断建功立业,方能由高级督察晋升为总督察,以期在黄志耀调往总部后,能接任旺角区署长一职。
芽子在苏玉处稍坐片刻便离去了。
“苏长官,大佬b正跪在警署门外。”午后时分,曹达华猛然闯入,向苏玉禀报。
“哦?”
苏玉抬眼望去:“这么快?我还以为,他至少要等到明日才会屈尊下跪。”言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走,前去瞧瞧。”
“遵命,苏长官。”
大佬b跪于旺角警署门前的消息,犹如野火燎原,瞬间传遍了香江每一个角落。
“听说了吗?今日午后,洪兴十二堂口铜锣湾的领头大佬b,竟跪在了旺角区警署的门槛前。”
“真的假的?如此大佬,怎会屈尊于警署门前?”
“若非确有其事,我敢妄言吗?”
“倒也是,只是大佬b为何要如此行事?”
一时间,江湖上对此事议论纷纷。
大佬b此番确是倒霉,手下小弟闯下的祸端,却要由他来承担,谁让他身为老大呢?小弟无法扛下的责任,自然得由老大来背负。
……
“ ** ,别让我逮到机会。”大佬b此刻跪在旺角区警署门前,心中怒火中烧。
他真愿意如此吗?
实则不然,整个洪兴,除了蒋先生之外,其余各堂口的领头人,皆逼迫他如此行事。
对他们而言,眼下的头等大事便是那个“事件”,绝不能因大佬b一人而得罪苏玉。
“哟,这不是大佬b吗?”苏玉自警署步出,行至大佬b面前,脸上满是戏谑之色。
与此同时,旺角区警署的警员们几乎倾巢而出,围观这一热闹场面。
大佬b被众人团团围住,成为众人议论的焦点。
“各位,请散开些,这可是洪兴十二堂口中铜锣湾的负责人,瞧瞧人家跪得多标准,让大伙儿都瞧仔细了,学学这姿态。”苏玉扬手,示意人群分开,好让所有人都能一览无余。
围得密不透风,还怎么看呢?
“苏警官,是我大佬b有眼无珠,不小心冲撞了您,还望您宽宏大量,饶我这一次。”言罢,大佬b跪伏在地,头垂得更低了。
“别,您可别这样说,b哥您多威风啊,之前那股让我出不了铜锣湾的气势哪儿去了?嗯?”苏玉的语气陡然变得凌厉。
“长到这么大,你是头一个敢威胁我的人。”苏玉冷笑,目光如炬地盯着大佬b,“你以为,跪在这儿就算完了?”
“你还想怎样?”大佬b抬头,怒视苏玉,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
他都跪下了,你还要他怎样?做人总得留一线吧。
“曹达华,你跟他说说,那晚我是怎么跟他讲的。”苏玉没有回头,直接向身旁的曹达华发问。
“苏警官那晚说:大佬b,不出七日,我定要让你跪在旺角警署前求我。”曹达华连忙回应,记忆力绝佳。
旁的或许不行,但记这些事儿,他绝对是高手。
“听见没?我不但要你跪我,还要你求我。”苏玉蹲下身子,眼神平静地看着大佬b,语气却冰冷至极。
“苏玉,你别太过分了。”大佬b瞪着苏玉,眼神凶狠,仿佛要择人而噬。
“我就是这么过分,要么你现在就走,我当你没来过,要么你就按我的规矩办。”苏玉冷笑。
如今的大佬b如同丧家之犬,洪兴无人愿保,甚至还对他落井下石。
为了家人,大佬b不得不放下尊严,到这警署门前跪地求饶。
大佬b心知,今日这一跪,不仅是跪给苏玉,更是跪给了整个江湖。
洪兴十二堂口的负责人,如今却向警方卑躬屈膝,声望瞬间崩塌。
回去后,还能否继续担任铜锣湾的负责人,都是未知数。
“我给你一分钟做决定,否则,我帮你做。”苏玉冷冷地看着大佬b。
一群混混,就算手下上千小弟又怎样?混混终归是混混,这辈子也上不了台面。
“好,好好。”大佬b明白,若不求饶,这跪就白费了。“求苏警官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大佬b这次,日后绝不敢再犯。”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