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馨雨,你嘴唇怎么了?”
马梓涵撕下一片面包,慢条斯理的送进嘴里,正巧与晨跑完的二人相遇在食堂。
不,今天与其说是晨跑,不如说是走路。
不过也实属无奈,毕竟陈馨雨虽然烧退了,但是嗓子倒是哑了,没跑几步就哮喘,仿佛下一秒就会原地去了。
穆舒晴也不放心,所以陈馨雨干脆在操场上走了两圈,又尝了尝“馨雨”牌的香肠嘴后才前往食堂。
“没事,就是被狗咬了。”
陈馨雨恶狠狠的戳着手中的叉烧包,就好像手中的包子是某个邪恶的大魔王,对她虎视眈眈。
穆舒晴:汪汪汪
显而易见,对于早上所发生一切,耿耿于怀,要不是顾忌形象,她现在就想狠狠的咬死她!
谁家好人睡觉会录像啊!
“被狗咬了?!”
马梓涵嘴里的面包还没咽下去,差点吐了出来,焦急如焚的看着毫不自知的陈馨雨,“快去医务室啊,万一得病了怎么办?”
很显然,呆头呆脑的马梓涵根本没有听出另一层的含义。
不过,她要是听出来了,也就不是马大哈也就是了...
“没事,我自己不小心弄得。”
陈馨雨一脚踩在穆舒晴的鞋子上,在穆舒晴纯白的鞋子上留下了一个黑黑的鞋印,事后又觉得不过瘾,奶凶奶凶的嘟囔着,一副受气的小娇妻模样。
穆舒晴看着鞋子上的鞋印不恼,只是默默的为陈馨雨的行为记上了一笔。
日后都是要还的。
话虽如此,穆舒晴表面上波澜不惊,言笑晏晏的注视着陈馨雨,不紧不慢的品味着手中的奶黄包。
日子好像被按下了加速键,周围的景色逐帧前进,病恹恹的陈馨雨在吃了连续一周的药之后,总算是恢复了健康。
不知天意不作美,还是有人蓄意为之,挂在阳台上的被子始终没能得到上天的宠幸,维持着湿漉漉的潮湿状态。
每一天穆舒晴都在期待着能与陈馨雨同床共枕,搂抱着那一具香香软软的躯体入睡。
陈馨雨就像一颗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安眠药,光是那一股萦绕鼻腔的奶香味,就比得上世界上助眠效果最有效的檀香,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加上陈馨雨那果冻般的娇躯,冰冰凉凉就像是一只雪糕,关键是还不会融化成水,时时刻刻都可以感受到那舒爽的感觉。
美滋滋~
每时每刻陈馨雨都会假装唉声叹气,虚情假意的做出一副愠怒的神情:“怎么这个被子还没干!”
只不过心里想的却是:千万补药干啊!
而陈馨雨的意志一直都在由某三人贯彻执行。
翌日,晚间
最先回寝室的叶萱以及周依晨,猫着身子一点点靠近陈馨雨的被子,用喷雾型的道具在陈馨雨的被子上留下滋滋水渍。
虽然睡起来毫不影响,而且没多久就会挥发掉,但是用来应付唯一的一个蒙古人马大哈,那绝对是杠杠滴。
没错,在众人的眼中,粗心、神经大条的马梓涵就像一位穿着宽大的玩偶服,边抛着球边做出让观众赏心悦目表演的究极无敌joker。
当然也不怪她就是了,毕竟还有一个呆头呆脑的陈馨雨故意将牙杯里的水泼向被子,甚至还沾沾自喜的以为别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