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沈少的未婚妻,确确实实是来自农村,而且在京市无父无母,没什么背景可言,相当于沈家的半个童养媳。”
“那照这么一说,那她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关乎到沈家的颜面,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敢偷东西,这不是丢沈家人的脸吗?”
……
吃瓜的人嘴里虽然没有一句脏话,但说的话却不堪入耳。
见目的达到,宋晚意强忍着心里的得意,继续泼脏水。
她就是要让展颜颜面尽失,也让别人看清楚农村人的真面目。
农村人不仅毫无教养,而且心思也龌龊得很,一辈子都不可能融入他们这个圈子。
面对宋晚意的诬陷,展颜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毕竟早就已经撕破了脸皮,气是不能受的。
啪——
嘴上辩解,也百口莫辩。
倒不如,先打了再说,出出气。
宋晚意不可置信地捂着脸,瞪大眼睛盯着展颜。
是远没有想到,展颜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打人。
当即委屈开口:“展同志,我只是想要回你偷我的表,你怎么还动手打人呢。”
在场的人都是些识货的,一眼就瞧出展颜手腕上的那只粉色手表。
“这个表我之前在商城里面见过,需要一千五百多呢,之前我也没舍得,而且是个粉色款的,只有一块,照这么说,女同志是从乡下来的,也不吃不喝,攒多久才买得下这块表。”
“贫苦人家可没有这么奢侈,省吃俭用都要买一块上千块的表。”
……
在场的人都不相信一个农民会拿一两年的开支,去买一块无法饱腹的挂件。
这年代多的是,人吃不饱穿不暖。
就算沈家人再怎么满意展颜这个儿媳,也不可能送这么名贵的手表。
展颜甩了甩发痛的手,不客气地吐槽着:“脸倒是白白净净,打起来怪厚的。”
宋晚意脸一黑,这贱人是什么意思?
展颜看着手腕上的表,开口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块表是你的?”
话音一落,沈景行等人就从屋内走了出来。
宋晚意听到动静,当即走到沈景行身旁,委屈地开口道:“景行,你出来得正好,展同志偷了我一块手表,死不承认,甚至还打了我一巴掌。”
说着,还露出有巴掌印的那张脸。
宋晚意语气那叫一个委屈。
“我就是想着,你们收留了展同志这么多年,这圈子里也有不少人知道展同志是从乡下来的。
这带出去的就是沈家的颜面,干偷鸡摸狗的事,就是丢沈家的颜面。
还是说你给展同志买过和我一模一样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