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叹了口气:“李大监。太子的话,你听见了。睿文王的话,你也听见了。这事,还不能上交给御察院。你说,谁是真话?谁是假话?”
李大监思索片刻,忙说道:“皇上,这个奴才也说不准。或许,它不是道选择题,或许,都是假话,或许,又都是真话。”
李大监又安慰皇上:“皇上,夜深了。身体安康为好,奏折,明早再看吧。皇上,您去皇后那儿,还是去婧妃那儿,还是去?”
皇上放下奏折,站起身来:“今夜。朕去兰妃那儿,好几天没去看看兰妃了。”
李大监来到勤政殿外,喊道:“摆驾,皇上去文蔚宫。”皇上走出大殿,坐上了龙撵。一行人朝兰妃的文蔚宫而去。
皇上最担心的事,那就是太子和王爷之争。此时此刻,几个皇子的权力之争,已经悄悄的拉开了帷幕。
距离京城千里之外的阳都。在太守府里,沈太守和陈师爷推杯换盏,喝酒听曲观几个女子跳舞。
几杯酒喝下肚之后,陈师爷的酒劲上来了,他眯着一双醉眼,说话有些结结巴巴。
太,太,太守,你知道么?有一件怪事,就是,孟家三公子,那个孟安平身上的伤,特别重,他都奄奄一息,无药可救了,就是毓秀御医来给他治,那也是无力回天。
为什么?为什么?他身上的伤,怎么痊愈的那么快。是不是有神医,从天而降,来治他的伤?太,太守,你不奇怪吗?
沈太守端起一杯酒,一仰脖颈,一杯酒下肚,他慢慢把酒杯放下。
你,你,有什么奇怪。大惊小怪,哪里有什么神医,也许是咱城里的一个郎中,给他治好的。也许啊,他身体棒的原因,因此就好的快。你呀你,大惊小怪。
陈师爷端了端酒杯,又把酒杯放下,他望着沈太守:“太守,太守,你想啊,是谁去叫的郎中?衙门里,有几个衙役偷偷议论,说是神仙给他看好的。太,太守,你信吗?”
沈太守摇摇头,看着陈师爷:“我的陈师爷呀,你喝多了,喝醉了。哪里有神仙郎中,你见过?师爷,神仙给你瞧过病?”
陈师爷摇摇头,他阿谀奉承道:“太守,我的大旭国的主子,皇上……”
沈太守一听陈师爷的话,他愣了愣,把头转向了跳舞的几个女子,拍拍手,示意她们停下来。
然后,对她们说:“好了。你们退下吧。”几个女子转回身去,走出了这座画楼。
沈太守把酒杯斟满,端起酒朝陈师爷泼去。陈师爷猝不及防,头发上,脸上,都是酒水。
陈师爷抬起右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醉意被惊醒了。他急忙站起身来,问道:“太守。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沈太守抬起右手,指着他的鼻子,非常生气。
陈师爷,管好你的嘴,什么皇上?我嘱咐过你几次,你会把事搞坏,我们会被砍头的,你知道后果严重!谋反谋反,你我会掉脑袋。株连九族,五马分尸!
陈师爷抬起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三耳光。然后,他说:“太守,你放心。保证没有下次了。这三耳光,我就记住了。”
沈太守重重坐在椅子上。陈师爷见状,也坐了下来。他又站起身来,赶忙给沈太守斟满酒。
沈太守顿了顿,师爷,有人,如果再议论孟家的事,就告诉他,扣掉他的一年俸禄,把他打入水牢里,关上他半年的时间。
红楼外,从东边走来一个衙役。这个衙役不是别人,正是沈太守的贴身宠儿袁峰高。
袁峰高脚步轻轻,走近门口。他听见了说话声,停住了脚步,偷偷听谈话内容。
陈师爷点点头,压低声音:“孟武平死了,孟建平死了,那个孟老爷也死了。可,可,还有一个孟安平,这个三公子,比他的两个哥哥,能力强多了。太守,他现在是咸鱼,如果咸鱼翻了身,那后果,不可设想,不可设想。”
沈太守顿了顿,他皱起了眉头,捋了捋胡须,问师爷:“你说的有道理。下一步,我们怎么做,你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