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西岐也就那样(2 / 2)

夜幕降临,朝歌城灯火通明。地牢深处,夜无殇被锁链束缚在特制的鸿蒙囚笼中,眼中的不甘渐渐被恐惧取代。而荒天帝则在摘星楼顶层,望着西方西岐方向若有所思。他知道,此番只是小胜,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传我命令,”荒天帝对着虚空说道,“加强城防,加快灵田开垦,同时密切监视阐教和西岐的一举一动。另外,让苏妲己加快整理姬昌的罪状,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谁才是这封神大劫中的正义之师!”

黑暗中,一个黑影恭敬领命而去。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朝歌地牢内,夜无殇的挣扎声渐渐微弱,她身上的鸿蒙印记泛着诡异紫光,每一次闪烁都似在灼烧她的神魂。与此同时,摘星楼顶层,荒天帝掌心托着一团流转着星辰之力的鸿蒙之气,正对着一面由因果法则凝聚而成的铜镜。铜镜中,西岐城内人影攒动,姬昌正与阐教数位金仙秘密议事,案几上摆放着刻满神秘符文的阵盘。

“果然在谋划大事。”荒天帝眸光一寒,屈指弹在铜镜上,镜中画面瞬间破碎,又重组为朝歌城郊的灵田。此时,比干正指挥着百姓与奶团子军团开垦荒地,从各地寻回的珍稀作物种子已播撒入土,龙女善财用聚宝罐引来灵泉灌溉,整片土地氤氲着蓬勃生机。

突然,一道暗网传讯符飞入殿中,苏妲己清冷的声音从中传出:“尊上,姬昌罪状已整理完毕,问罪书共列十二大罪,包括私通妖魔、意图颠覆人王朝纲......”话音未落,地面突然剧烈震动,朝歌城西方天际泛起刺目血光,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传来:“荒天帝!还我血姬!”

荒天帝抬眼望去,只见西方天空被染成血色,一只遮天蔽日的幽冥巨手撕裂虚空探来,掌心赫然立着一座阴森的“幽冥审判台”。审判台之上,冥河老祖周身血雾翻涌,背后十二品业火红莲疯狂旋转,每一片莲瓣都滴落着腐蚀万物的业火。

“来得正好。”荒天帝周身鸿蒙之气化作金色战甲,脚踏虚空迎上幽冥巨手。他屈指成剑,一道蕴含时空法则的剑气斩出,直接将巨手斩落半截。冥河老祖见状,怒喝一声,审判台上飞出无数血色锁链,每一根都缠绕着远古凶魂,朝着朝歌城席卷而来。

奶团子军团第一时间做出反应。鸿蒙犼摇晃混沌拨浪鼓,召唤出混沌屏障;哪吒施展三头六臂,火尖枪、乾坤圈齐出,将靠近的血色锁链绞碎;邓婵玉抛出五色飞石,在空中组成五行大阵,生生将业火压制。而糖圣则嘿嘿一笑,手中糖棍甩出万千糖丝,糖丝所过之处,凶魂竟被炼化成无害的甜香雾气。

“冥河,你若执意护短,就别怪我掀翻这幽冥血海!”荒天帝周身符文暴涨,施展出禁忌神通“鸿蒙言出法随·灭世敕令”。随着他话音落下,天地间响起阵阵大道之音,整片空间开始扭曲,无数金色雷霆从天而降,直直劈向幽冥审判台......

冥河老祖周身血雾猛地一顿,十二品业火红莲差点凝滞。他抬头望着虚空中浑身浴火的荒天帝,瞳孔骤缩——对方眼中流转的鸿蒙法则,竟与当年传授他血海修炼之术时如出一辙。喉间涌上一丝苦涩,却仍硬着头皮嘶吼:“我早已脱离师徒关系!血姬是我幽冥血海根基......”

“哦?脱离师徒关系?”荒天帝指尖凝聚的灭世雷霆突然转向,在冥河老祖耳畔炸响,震得他耳膜出血,“当年是谁跪于鸿蒙宫前,求我赐下血河本源?是谁在封神初劫时,借我斩三尸的气运躲过灭顶之灾?”每说一句,荒天帝便踏前一步,周身威压如泰山压顶,“现在敢在我面前提‘脱离’二字?”

冥河老祖脸色瞬间惨白,血色锁链蜷曲着缩回审判台,业火红莲光芒黯淡。他忽然想起当年在鸿蒙宫的场景——那时他不过是混沌中一缕怨气所化,若不是荒天帝以鸿蒙之气点化,哪有今日的幽冥血海?冷汗混着血水从额角滑落,他勉强维持着威严,却再不敢直视荒天帝的眼睛。

“念在你曾为我门下,今日不与你计较。”荒天帝抬手一挥,缠住朝歌的血色锁链尽数崩解,“但若再敢助纣为虐......”话音未落,一道鸿蒙剑气破空而来,将幽冥审判台斩下一角,“下一次,斩的就是你的红莲业火!”

冥河老祖不敢再逗留,慌忙收起审判台,血雾一卷便要退入虚空。荒天帝却冷笑一声:“走?把血姬留下。”抬手间,一道金色锁链穿透血雾,将昏迷的血姬拽回朝歌城头。冥河老祖望着怀中仅剩的半片业火红莲,恨恨咬牙,却只能化作血光狼狈而逃。

朝歌军民目睹这一幕,欢呼声震天动地。奶团子军团簇拥着荒天帝落下,鸿蒙犼叼着糖圣新捏的糖葫芦晃尾巴:“老冥河真怂!尊上一出手就吓跑了!”邓婵玉抱着血姬仔细检查,突然惊呼:“尊上!她体内有股力量在压制血脉,好像......是西岐的封神术!”

荒天帝眸光一沉,指尖点在血姬眉心,鸿蒙之气涌入其体内。片刻后,一枚刻着“姬”字的咒印从她识海飞出,在阳光下化作飞灰。“果然是西岐动的手脚。”他望着西方,嘴角勾起森冷笑意,“姬昌,你以为借他人之手,就能避开因果?接下来......该算算总账了。”

夜幕降临时,朝歌地牢传来异动。被关押的夜无殇突然发出痛苦惨叫,身上的鸿蒙印记竟与血姬体内残留的封神之力产生共鸣,在地面映出一幅西岐城防图——而图中最深处,赫然标注着“封神台”三个血色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