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萌萌走后,池鸢不可置信的道:“你……会治我的伤?”
江御惬意的吃着野菜粥,淡然的道:“一般人我是不会出手的!但是,你不一样!”
池鸢一怔:“为何?”
只见江御一本正经的道:“你砸坏了我家屋顶,引来的仇家又把我家院子砸个稀巴烂,我把你救醒了照价赔偿,没毛病吧?所以你不欠我什么,算上医疗费总共一百两银子!”
虽然江御知道自己开价有点讹人了,但这女子显然是个不差钱的主儿,而他又在渡劫的关键期,总得把握机缘让自己逢凶化吉吧?
只是,这女人只是目光冷冽的盯着他,没有半点回应,这让江御有些摸不着头脑,他道法就算再高深,也没到读心的地步,哪里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江御只得缓和了一下道:“不过,这些都好商量,你要不先吃饭吧!饭就当是我请的,让你尝尝我女儿的手艺!”
这时,江萌萌把热乎的野菜粥端到了桌上,池鸢此刻虚弱无力,确实需要补给,遂坐在了桌前。
只是,她是真没见过这种一言难尽的吃食,难怪这个抠门至极的野道士不好意思要钱!
江御见她蹙着眉不敢下咽,不禁劝道:“你已经晕了两次了,再不吃口饭,信不信你站起来又要晕倒。”
池鸢犹豫了片刻,终是下定了决心,吃起了野菜粥。
吃完粥后,她便再度站起身来,尝试着来到门前,江御瞧她这副逞强的模样,不禁提醒道:“我劝你还是回去休息比较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给你下毒的是主谋,追杀那几个只是一些喽啰。那个主谋对你下的可是死手,你的毒一时半会儿还痊愈不了。”
池鸢冷眸扫了这个男人一眼,细细的打量着他——穿着衣衫褴褛,一副穷困潦倒的模样,却是掩饰不住他的气质,尤其是他的言语,竟是有着与身份不符的犀利。
正在干饭的江御察觉到池鸢正盯着自己,也转过头去,四目相对的那一刹,池鸢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
“你……没有趁我昏迷的时候对我做什么吧?”
“噗!——”
闻言,江御还未下咽的饭瞬间喷了出来!
“不是,小爷我还在渡劫呐!我碰你岂不是自毁根基?”
“渡劫?”池鸢疑惑的朝江御走了过来,“这世上有何劫数是需要远离红尘的?”
江御顿时警觉起来,不愿回答这个问题,池鸢倒也没逼他,而是重新坐在江御对面,问道:“不如换个话题吧?你叫什么名字?”
“江守。”
“是真名吗?我念你救命之恩,你可不要拿假名糊弄我。”
倒也别说,在听说她想报恩的时候,江御有些动摇了,要不要赌这女人有良心,真会报以涌泉?
江御考虑再三,选择赌上一次:“后来改名叫江御了。”
“这才对嘛!好歹也算相识一场,我不喜欢那些江湖套路。”说着,她同样自报姓名,“我叫池鸢。”
江御先前听过她的名讳,她也算没有蒙骗他,江御遂道:“我稍后给你熬些汤药,你服过药后再睡一觉吧,你内伤很重,不是闹着玩的。”
池鸢很清楚自己伤势没有痊愈,遂在服下江御的药后躺在床上休息了。
她哪里知道江御是把自己的床让给了她,而他则是在看到池鸢熟睡后在柴房打了个地铺。
岂料,在江御入睡不久后,池鸢便猛地睁开眼,在夜幕中推开了柴房的门。
只见池鸢眸光闪过一丝犀利,低声喃喃道:“将本座的衣裳都换反了,还想装作没碰过本座。既然如此,本座讨回来也不过分吧?”
话落,她一步步朝着江御走了过去,来到江御的身前,将其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