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池鸢外表看不出任何问题,但内在却是被蛊蛇折磨,并且功力极其不稳定,没犯病的时候她还是为祸世间的魔宗女帝,但什么时候再出现病症,就不好说了。
池鸢现在还有一个问题不解:“这世上只有你知道本座的情况,你如何证明背刺本座的人不是你?”
在问出这话的时候,池鸢竟然不争气的心存一丝希望,确切的说,这个该死的天师总是能在将她耐心磨尽的时候又让她忍不住再信他一次。
她究竟是怎么了?先前那份无心无情的寡淡呢?
只听江御回道:“小爷不知道是谁出卖了你,但小爷那几天连房门都没出过,怎么背刺你啊!”
“你敢说你没有往外送求救信?”
“不是,你也不想想,小爷就算往外扔求救信,谁能救小爷?小爷谁都不认识,最多当了个贫民村的村长……”
这个理由,池鸢无法相信,毕竟他只要飞鸽传书出去,书信中说明池鸢的伤情,就会引来正道的讨伐。
于是池鸢主动提议道:“既然你说不是你,那你就把真正的叛徒找出来!否则,本座就把这条蛇导入你经脉里,让你也尝尝这道刑罚!”
江御:“……”
他不理解,她是怎么做到方才还像个可怜兮兮的小女生,这会儿突然又变回暴戾女魔头的?
……
鉴于天魔宗的规矩是宗主如果战败失踪超过七日就会被判定陨落,池鸢必须尽快赶回宗门。
但在此番争吵过后,池鸢是真的筋疲力尽了,还不等江御稍后把鱼烤好,她便原地昏睡过去了。
江御瞥了一眼她昏睡时的安静模样,心绪这才渐渐平缓下来。
山洞内灯火通明,江御在烤鱼的时候,不禁好奇的问道:“你家主子情绪一直这么不稳定吗?”
玄色无奈的笑了笑道:“嗯,她一直都是这样的。”
“对你也这样?”江御总感觉她对玄色没有半分的暴躁。
玄色回道:“许是我跟随她的时间久了,她对我还好,很少冲我发脾气。”
“你跟她多久了啊?”
“将近三十年了吧,她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服侍她了。”
听起来像是贴身丫鬟一样的存在,惹得江御对这个妖女的过往不禁有些好奇,奈何这妖女说翻脸就翻脸,他也不方便问太多的私事。
在鱼烤好后,江御随手递给玄色,并道:“把她叫醒!明天不是要启程回宗门吗?她这病殃殃的模样怎么回去?若是当众晕倒了,她又得怪我没给她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