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既打消了群众对他们帮忙的怀疑,也给秦晴撑腰。
他明明白白告诉众人,秦晴就是他们的救命恩人,谁敢动秦晴,就要好好掂量掂量。
一群身着制服的威武军人,不怒自威,谁敢和他们做对?
这下,有人想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的刻薄群众,登时哑口无言,不敢再说难听的话。
秦晴在心里给燕拾壹默默点了个赞。
没想到,这家伙也挺细心的,懂得营造对她有利的舆论。
站在15街一座门前,门上的黄铜大锁还是原来那把,秦晴钥匙还在,开了门。
看着眼前长满杂草的院子,油漆斑驳的大门,燕拾壹立即下令,让战士们帮忙清理,在傍晚前要把屋子整理得能住人。
领导一声令下,所有战士放下搬抬的行李杂物,着手清理起来。
秦晴从工具间找出锄头、镰刀,分发给战士们,自己则去拧开水龙头,查看自来水是否还能用。
还好,只是半年没用,水龙头没有问题,一拧开,哗哗流了一段黄黑的水后,就开始有清水出来了。
农场是四周村子里最早建自来水厂的,水塔在顶岩峰上,引入了山泉水,常年用水充足。
燕拾壹见状,也没闲着,找来抹布,在水龙头下拧干净,到处擦洗了起来。
他干活热了,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白色的篮球背心,倒三角形的漂亮身材,肩宽腰细,展露无余。
随着他手往高处擦玻璃,背上肌肉线条都能拉丝了,秦晴无意中看到,感觉鼻子一痒,手一擦,竟然流鼻血了。
秦晴赶紧拿凉手拍额头,心里念叨着:快止血。你可别回头看。
好死不死,她才祈祷完,燕拾壹一回头,看到她捂着流血的鼻子,吓了一跳,扔下抹布,跑过来问她:
“秦姨,你怎么流血了?”
“哦,我可能是内热,上火了。”
秦晴哪有脸说自己是因为看到美男腹肌,突然上头才流鼻血的,只好吱吱唔唔遮掩。
“那可不行,我一会上山采点清凉药草,煮凉茶喝,挺有用的。”
燕拾壹慌里慌张地帮秦晴处理。
司机小伍柱着拐杖,一瘸一拐走进院里,正好看到燕营长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天塌大事似的,他心里一惊。
随后才发现,原来是秦晴流鼻血了。
啧,原来你是这样的燕营长。
小伍卡无语了。
他跟随燕营长多年,辗转各地,何时见过燕营长为了小小一个流鼻血,紧张得好像面临生死大事似的。
“燕营长,你怎么懂得煮凉茶?”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秦晴一边让燕拾壹捏着鼻根止血,一边问。
“哦,我以前在广东当过两年兵,那边都擅长做这些,所以也学了点。”
燕拾壹俯身观察着秦晴流鼻血的情况。
阳光投射下来,正好照在秦晴光滑细腻如白瓷一般的粉脸上,细细的绒毛折射着光晕,几近透明,让她的脸像新摘下来的水蜜桃,有一种让人想咬一口的冲动。
燕拾壹忽然鼻子一暖,他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呢,接着,就听秦晴惊呼:
“燕营长,你也流鼻血了。”
说话间,秦晴眼明手快,伸手直接堵住燕拾壹的鼻孔,似乎这样就能把他的血倒逼回去。
两个人你按我,我按你,七手八脚,一阵慌乱,也不知道怎么手臂就缠绕到一起,然后秦晴就一个不留神,跌进了燕拾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