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狗蛋长大,他的暖暖是正成熟的少妇,而他,才是真正老了。
慕景之真的害怕自己比不过年轻的小伙子们,“宝宝,我能知道你心底的白月光是谁吗?”
夏暖“……”
这才是景之哥不自信的缘由?
“这个重要吗?”
“很重要!”
“你觉得除了抢走我初吻的可恶男人,还会有谁?”
慕景之“……”
抢走暖暖初吻的人是自己啊!暖暖的白月光是他?
幸福来的太突然,慕景之不敢置信,“真的吗?”
“那你觉得,那晚,我为什么愿意与你在一起?又为什么不告诉你?”
为什么愿意与他在一起?当然是因为爱了!
为什么不告诉他?当然是像他一样的患得患失了。
他的暖暖,一直都是爱他的,从来没有过别人。
“宝……”慕景之垂下脑袋,贴近心爱女人的粉唇。
“姐夫,暖暖姐。”三个超级电灯泡跑进来,照得卫生室超级亮堂。
狗蛋望着一脸懊悔状,却仍然抱着暖暖姐的慕景之问,“姐夫,你们在亲亲吗?”
面对小了二十来岁的情敌,慕景之怒火中烧,“滚!”
“暖暖姐。”狗蛋找支援。
夏暖推慕景之,“我教狗蛋写作业,你做饭去。”
“不行!”慕景之揽紧夏暖,“离开你,我会吐的,我教狗蛋,晚一点再做饭。”
虽然恼狗蛋喜欢自己的老婆,但慕景之教狗蛋时毫不吝啬,大白话灌进去,迷糊的狗蛋立即豁然开朗。
狗蛋自己能写作业了,慕景之和夏暖去厨房做饭。
从鱼篓里抓出一条黄鳝,刚砸晕准备开膛破肚,慕景之就被血腥味刺激都吐了个天昏地暗。
狗蛋与小和兄妹俩跑出来,关心姐夫(爹)怎么了?
得知是宰黄鳝宰吐的,狗蛋鄙视姐夫,“让我来。”
狗蛋拿起菜刀一阵劈砍,黄鳝四分五裂,苦胆和肠子也夹杂在其中。
慕景之吐得更凶了,夏暖也快受不了了。
眼看狗蛋要把黄鳝剁成肉泥,慕景之忙支开他,“你去村尾请老太太来帮忙。”
不仅老太太来了,老爷子也来了。
“景之,你病了吗?”见慕景之脸色惨白,老太太和老爷子都很担心。
慕景之艰难摇头,“我没病,小和,送你狗蛋哥回去。”
一脸看好戏的狗蛋,被小和送走了。
大门外,小和问:“狗蛋哥,你为什么,欺负我爹?”
“机会难得呀!”狗蛋咧嘴笑,“你不觉得平时壮得像头牛的人,突然倒下,让人很想踩一脚吗?”
“不觉得。”小和摇头,“我爹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暖暖姨说的。”
暖暖姐说的呀?狗蛋挠挠头,“好吧!我不趁机欺负你爹了,不过,你爹是怎么回事?真病了吗?”
“没有。”小和一脸认真,“我爹看到,暖暖姨就好。”
“刚才暖暖姐在,他也没好呀?”
“暖暖姨也快吐了,你弄的很恶心。”
狗蛋没感觉恶心,但暖暖姐犯恶心这事,得回家问问奶奶。
结果,他得了奶奶一巴掌,“别乱说,你暖暖姐结婚没几天。”
狗蛋捂着后脑勺思考,恶心与结婚多少天有关系吗?
……
老爷子宰杀黄鳝有诀窍。
一根钉子从木板底下钉穿木板,抓起黄鳝尾巴轻轻一摔,黄鳝直了,再把黄鳝的脖子按在钉尖上一拉,肠子就出来了,黄鳝就宰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