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魏忠贤,你...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王氏头一歪,直接失去了呼吸,彻底死亡。
晋王世子朱审烜,看着这一幕。情绪激动,大喊大叫:“娘!魏忠贤,你这个阉人,朱由检的走狗!你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魏忠贤冷笑一声,右手拔出一名东厂百户的长刀。用力刺出。
噗嗤!一刀穿透胸口。
魏忠贤满是褶皱的老脸上,被鲜血飞溅。面无表情,十分的冷酷。
魏忠贤阴恻恻的笑容,缓缓开口:“皇爷的走狗,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
要知道,在大明。走狗不是贬义词,是褒义词。
魏忠贤早就想开了,他的权势和富贵。全部来源于皇爷,也就是朱由检。
没有朱由检的支持,他不可能在东厂督主的位置上,稳如泰山。
因为,他是一个宦官。宦官,只能依附于皇帝,依附于皇权。
晋王世子朱审烜,喉头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一脸惊骇的表情,看着魏忠贤。
随后,晋王世子朱审烜视线开始模糊,整个人摇摇欲坠。
头一歪,失去了呼吸。
.....
话分两头,北京城,紫禁城,乾清宫内。
天空中下着蒙蒙细雨,王承恩手里拿着雨伞,正在为礼妃田秀英撑伞。
王承恩语重心长,安抚道:“礼妃娘娘,皇爷已经睡下了。您这是何苦呢?”
礼妃田秀英,欲言又止的表情。双手叠着下蹲行礼:“王公公。陛下已经很久没有去后宫了。”
“皇爷,自从登基以来。就为了大明,操劳国事。可谓是宵衣旰食,夙夜忧叹。”王承恩缓缓开口,注视着田秀英,叙述起来。
“前不久,宣府又爆发兵变。江西赣州,又出现了反贼起义。”
“还有,紫禁城爆发了投毒案。”王承恩说到这件事,特意停顿一下。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礼妃田秀英。
礼妃田秀英,幽幽一叹。满脸的幽怨:“王公公。本宫知道。”
“礼妃娘娘。皇爷没有召见你,也没有召见皇后,以及张贵妃。”王承恩说完这句话,把手里的油纸伞,交给田秀英的女官。
其实,朱由检不去后宫,是为了方便。晚上子时,进入随身港口。
要不然,身边躺着一个女人。突然消失不见,那就会闹出大麻烦。
当然,也不是一个月都不去后宫。朱由检还是会抽出五六天,去一趟后宫。陪伴一下周皇后。
子时,三刻。
一个黑色旋涡,出现在朱由检的面前。
朱由检被吸了进去,凭空消失。
行走在港口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朱由检随机,选择一个大号集装箱,打开集装箱。
集装箱内壁,贴着一份产品说明书。
[碘伏消毒液,规格500毫升/1瓶。总数瓶。出口:枫叶国温哥华1622——23街区潮汕商会]
朱由检顿时喜笑颜开:“这可是好东西,碘伏。”
亲自动手,从集装箱内抬出来一个木箱子。撕开箱子的胶带。
“一个箱子,里面装着10瓶碘伏。”
朱由检亲自检查,数了一遍。
碘伏消毒液,最大的作用就是消毒和杀灭细菌。特别是对于伤口的消毒。
如果爆发战争,那些受伤的士兵。往往因为伤口发炎,甚至化脓,不得不截肢。
说白了,伤口没有消毒。
第二个集装箱,打开。
里面居然是香皂。总共有块香皂,收货地是纽约港。
.....
六个时辰过后,山西,太原城。
卢象升和魏忠贤,终于松了口气。
因为,他们抄晋王府。足足用了半天的时间。
三条密道内,堆积成小山的金银财宝.绫罗绸缎.燧发枪.火铳.连弩.田契。
魏忠贤手里拿着,登记的账本。声音在颤抖:“晋王府传承260年,想不到走私积累,这么多财富。这都抵得上,大明五年的税收。”
[白银8244万两,黄金1075万两。蜀锦500匹,绸缎1000匹。连弩300把,火铳1000支,燧发枪1500支,太原城田契亩。]
魏忠贤终于能明白,皇爷为什么一定要,像这群宗室收取宗室税。
单单是一个晋王府,抄了家得到的金银财宝。就足够抵得上,先帝五年的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