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白仰头将杯中酒水饮尽,脸上表情也没展现变化,摇了摇头,笑道:“无妨,相信竹翁不会赶我走的。”
任盈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今晚就走,我这里不留你。”
“别嘛,你让非非走嘛。”
邱白笑嘻嘻的说:“咱们今晚得洞房呢!”
“啐,臭不要脸。”
任盈盈白了他一眼,嗤笑道:“非非还在这里呢,你就说这些。”
“姑姑,非非可不小呢。”
曲非烟挺了挺胸膛,昂着下巴说:“我都见过跟我差不多大小的姑娘,人家都做少奶奶,怀孕生子了呢。”
话说到这里,曲非烟嫌弃的看着邱白。
“也就是我家公子脑子有毛病,非要说什么没有十八岁,让我不要乱想。”
“你这小丫头......”
邱白抬手就是一记暴栗,轻轻落在她的脑门上,没好气道:“为你好,你还不知所谓。”
“哼!”
曲非烟轻哼一声,下巴高高抬起,很是不服气的样子。
任盈盈看着眼前这幕,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夜幕渐渐深沉,凉风吹拂,带起眼角风铃发出声响。
正是花好月圆时,洞房当尽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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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雨打芭蕉,今朝神清气爽。
曲非烟提着食盒从外面回来,看着已经洗漱完毕的邱白,笑着说:“公子,我把早餐买回来了。”
“嗯,放凉亭吧。”
邱白笑着点点头,将倚天剑归剑入鞘,招呼道:“盈盈,出来吃早饭了。”
“哦,来了。”
任盈盈穿着一身素衣,从屋内走出来,看着曲非烟笑着说:“非非,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
曲非烟摆着早饭,笑嘻嘻的说:“买点早饭也不算什么。”
三人聚在竹亭,慢悠悠的吃着早饭。
这时门扉被推开,一道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邱白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向门扉那边。
不消片刻,就看见绿竹翁提着食盒,正朝着这边走来。
任盈盈见到绿竹翁身影,不由面色一红,轻声道:“竹翁,你回来了!”
绿竹翁看到凉亭中的三人,还有圣姑没有带着斗笠,心中不由咯噔。
“我这才走几天,就被黄毛偷了家?”
他疾步走到凉亭前,看着面色羞红的圣姑任盈盈,颤声道:“姑姑,你怎么把斗笠摘下来了?”
“就......”
任盈盈低下头,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邱白的手在桌下轻轻抓住她的手,抬头看着绿竹翁,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竹翁,吃早饭了没?”
“没吃的话,坐下来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