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禁欢闻言,肠子都悔青了。
他心中暗骂:“他丫的,歌曲库中有上万首歌,选什么不好,非要选一个合唱?这下可好,把自己也给‘唱’进去了。”
然而,事已至此,徐禁欢也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他揉着太阳穴,苦笑道:“能与前辈合奏,也是我的荣幸。”
“知音难觅。”镇魔将缓缓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他从小船上又找出一支笛子递给徐禁欢,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开始吧。我来主旋律,你只需吹奏副旋律即可。”
徐禁欢接过笛子,心中暗自嘀咕:“他丫的,这镇魔将还真是会折腾人。不过,为了‘琉璃金樽’,我只能再献丑了!”
于是,两人开始合奏《美丽的神话》。
镇魔将的笛声悠扬婉转,如泣如诉;而徐禁欢的笛声则清脆悦耳,与镇魔将的笛声相得益彰。
两人一吹一和,仿佛将整个世界都带入了一个美丽的神话之中。
一曲终了,镇魔将缓缓放下笛子,凝视着徐禁欢道:“你的笛声虽然生涩,但情感真挚。这次合奏,还算不错。”
徐禁欢连忙拱手道:“多谢前辈夸奖。晚辈此行是为了寻找‘忘忧水’,需要前辈的‘琉璃金樽’一用。不知前辈是否愿意成全?”
镇魔将缓缓放下笛子,目光深邃地望着徐禁欢,缓缓开口道:“你的事好说。你可知,我为何如此执着于寻找知音?”
徐禁欢一愣,暗叹:“这家伙故意岔开话题,是不是不想借啊?”
但他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能揉着太阳穴,苦笑道:“前辈高深莫测,晚辈实在不知。”
镇魔将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想当年,伯牙与钟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他们的情谊让我动容。而你,虽然笛声生涩,但情感真挚,也算得上是我的知音了。”
徐禁欢知道,伯牙与钟子期的故事是一段佳话。
伯牙善于演奏琴曲,而钟子期则擅长欣赏音乐,两人因音乐结缘,成为了知音。
伯牙的琴声能够准确传达出高山流水的意境,钟子期总能深刻理解并赞赏。
然而,钟子期去世后,伯牙深感悲痛,认为世上再无知音,于是摔碎了自己心爱的琴,并决定终生不再弹琴。
听镇魔将将自己比作伯牙,将他比作钟子期,称他们为知音,徐禁欢拱手道,语气中充满了真诚:“前辈,您这么说,我真是受宠若惊。能与您成为知音,是我莫大的荣幸。”
镇魔将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既然如此,那我们再合奏一首吧。”镇魔将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与坚定。
“你瘾可真大呀!”徐禁欢暗叹,但镇魔将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实在是不能扫兴。
两人再次合奏,比上一次默契了很多,笛声交织,如同天籁之音,让整个世界都为之沉醉。
一曲毕,镇魔将缓缓放下笛子,目光凝重地望向徐禁欢。
“士为知己者死,你既是我的知音,我怎能不助你?”镇魔将的话语中带着决绝与坚定,仿佛在这一刻,他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不就借我用一下你的金樽吗?我用了就换回来,何必起这么大的范儿呢?”徐禁欢暗叹。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镇魔将身形一晃,竟化为了一只“琉璃金樽”。
那金樽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