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大事了。数万人往峡谷涌,战士们持刺刀组成人墙拦阻,潘嘉园奋不顾身挡在了最前面。一个青春年少的姑娘张口咬下老潘嘴唇一小片肉,趁着老潘只顾着回味润泽与温香的功夫冲到了战士组成人墙前,伸手抓住刺刀,任凭手掌被割得鲜血淋漓,只冲战士喊:“你们自称大宋遗民,是汉人呐,怎能坐视汉人遭殃见死不救,我们没染病,没染病。”
面对俊俏女子,有小战士心软了,低下刺刀,姑娘趁机从人墙缝里钻进去,往峡谷里狂奔。
“梁山只管客家不救土人。”只一句煽动,群情激愤的人群不顾死活往谷口移动,脚步越来越快,组成人墙的梁山士兵被挤倒,数人被当场踩踏而死。场面即将失控。
正此危急关头,只见潘嘉园箭步如飞追上去,一扭身顺势把那漏网的暴力女拦腰兜住扛在肩上,走近人群,把人像推铅球般扔进人堆里。拔出手枪朝天鸣枪示警,把弹匣里的子弹尽数打光。
扩音器在山谷中带着回声,如后世田头阡陌里电线杆上拉着的有线广播般一呼数应:“梁山军--听我命令--谁敢越过我的--格毙当场。格毙当场、格毙当场、格毙当场(回音)…”
骚动的人群被无数响‘格毙当场’的宣言暂时震慑住,止住脚步不敢乱来。
“梁山对土客两家一视同仁,绝无偏袒汉人之说。”老潘对着战士们吼道:“你们中的土人,把枪高举过顶。”部队里有绝大多数战士举起了手中钢枪。“看见了?!梁山军中有九成是毕兹卡,怎会救客不救土。诸位听我号令,回安置点等候甄别。”--“原地踏步走…”
今天这事还没完呢!那个自媒体流量营销号躲哪儿去了?
文化人,一拨儿互相吹捧抬轿子,然后看不起另外一拨儿。找棵大树靠着,找根粗腿抱着,拿着资源酸着,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还有一些总以为自己有经天纬地之才,老觉得怀才不遇,故作特异状打滚儿求临幸。掀开头盖骨一闻,300年的老坛酸菜味儿。说真的,特看不起这种人。
老潘从人堆里把跳最欢的那位找了出来,举起铁皮喇叭对着有过激情四射演说表演的朗读者喊道:“何方妖人,报上名来。”
乃大义凛然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别号方圆先生。”
“前脚坐不改姓,后脚就只敢报别号,特么最瞧不起你这种人。你若再敢恶语中伤蓄意诽谤,我便拿你是问。”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都听别人说的。”
乡亲们没读过书顶多叫愚昧,可并不蠢笨。听此对话便知这位方圆先生不可靠,乃是把大伙儿当枪使。兜脸巴掌撩阴腿尽情招呼过去,“听别人说,听别人说。道听途说来的黑料你也敢用作呈堂证供。”
前有方圆,后有方方,这等一肚子坏水的在每个年代都有存在。这种人只会动嘴,嘴炮第一,让他去做实事,一件也做不成。发起牢骚来,那是你做什么都不对,做什么都是错的…看透这种人即可,无需过多关注,就让她在无人关注的寂寥中死亡。
教员时代对付这种嘴炮文人简单直接,上山下乡,去体会体会人民的疾苦、基层的辛酸,立马哭爹喊娘受不了了。可是广大农民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每天都是这么过的。到你是迫害,到老百姓就是活该!?
所以,让他们去做个大白守小区,几栋楼也行,体会体会工作人员的辛酸、风风雨雨的不易。再派监督员批评她的工作,保证方方方圆闷立马停下造谣的笔杆子。
老潘面对方圆邪恶地笑着,“不是你造的谣,别人造的谣是吧。待我盘查下来发现谣言最先出自你口,你便说是昨晚有人托梦于你,梦里头跟你说的。”--“乡亲们,不信谣、不传谣。造谣者死,传谣者亦死!”
大疫期间乱世用重典,绝无可能惯着他。部队出现了伤亡,老潘已愤怒到极点,也是恶向胆边生。这位方圆先生是不折不扣的敌对分子,必须严惩。扎紧武装带捂好口罩,径直走进人堆里把那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公知文人提溜起来拖到山崖边。有好心人劝老潘收手,说读书人不经打,看他鼻青脸肿、口不能言、眼睛翻白的,当已去了半条命。
老潘可看多了,瞟上一眼就知道对方在装死。“你等老实人休中了此奸贼之计,这位装死呢。”
不信?证明给你们看。
八极拳。有道是‘晃膀撞天倒,跺脚震九州’拳法里有一招叫做震脚,就是猛踩人脚丫子。脚趾头被重重跺那么一下,是真他娘的疼!
方圆先生顾不得装死了,一声惨叫响彻峡谷直冲云霄。
“你叫方圆,今儿偏把你弄成扁平。”蓄力臂膀把拳头捏得噼啪响,连续五记重拳挥打之下,正如老潘所言,竟将方圆头颅打扁。老潘的拳头竟如铁锤一般的硬!
老潘做初一,泰森做十五。老潘手毒,泰森手更黑。赶去办事前,板着脸给老潘丢下句话:“你特么玩爽了,老子给你擦屁股。”
潘嘉园笑得那个灿烂。自诩拳毙方圆绝对是自己的神来之笔,一脚加五拳,打出个和林云之间的心心相映来,自衬这个超级满斗大马屁可保潘家一世腾达。
泰森来到本身扩音条件良好的峡谷里,铁皮喇叭仍是必不可少的道具。“我是林云。我告诉你们,经验尸确定,半个时辰前死亡的那个方圆先生乃是染疾而死。听明白了?”--“哎--,这就对了,乡亲们都看得真切。”
回到平台,再把董乐斌叫来。“潘连长为给冤死的战士报仇,五拳打死那个什么方圆,是不是大快人心啊?”
“那是当然,大快人心。”
董乐斌只敢在心里笑笑,心说你司令员就别打马唬眼,别人不知我岂能不知。徐家屯是你心中最大的痛、徐老爷子是你忘年之交心头至爱。你大司令情绪最稳定,从没见过你为谁人湿过眼睛,却为徐侃老爷子洒泪当场。那臭老九是死在了污蔑徐家屯的不当言论。潘连长,你教会了我如何拍马屁:一则只做不说,二则要精准投放精确打击。向你学习!
“可问题是有人会不高兴。”
“司令员,我懂,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打算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