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顺利进了冀州,表面上封韩馥为奋威将军,这名号听着倒是挺唬人,实际上呢,把韩馥的权力都给夺了个精光,安排田丰、沮授、许攸、逢纪这些人掌管冀州的大小事务。韩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坑了,想反悔,可手下人都跑光了,一个能帮忙的都没有。韩馥那个气啊,肺都快气炸了,也不管老婆孩子了,单人匹马就去投奔陈留太守张邈。
这边公孙瓒听说袁绍把冀州给霸占了,气得暴跳如雷,立马派他弟弟公孙越来找袁绍,想分一杯羹。袁绍却耍起了滑头,说:“让你哥自己来,咱当面商量。”公孙越没办法,只好告辞回去。走了还不到五十里,突然,路边杀出一队人马,一个个凶神恶煞,嘴里喊着:“我们是董丞相家的兵!”话音未落,一阵乱箭就射了过来。可怜公孙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乱箭射中,当场就一命呜呼了。
跟着公孙越的人吓得屁滚尿流,拼命跑回去,把这事儿告诉了公孙瓒。公孙瓒气得跳脚,大骂道:“好你个袁绍,忽悠我起兵夺韩馥,结果你自己偷偷把好处都占了,现在还假传董卓的兵,射死我弟弟,此仇不报,我就不姓公孙!”立马把自己的部队全部拉出来,气势汹汹地杀向冀州。
袁绍听说公孙瓒来势汹汹,也不含糊,带着一队人马迎了上去。两拨人在磐河边上碰上了,袁绍的军队在磐河桥东摆开阵势,那场面,军旗飘扬,士兵们列着整齐的队伍,严阵以待。公孙瓒的军队则在桥西同样是严阵以待,气氛紧张得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了。
公孙瓒骑着马站在桥上,扯着嗓子大喊:“你个不讲义气的家伙,怎么不敢出来见我!”袁绍也骑着马来到桥边,指着公孙瓒说:“韩馥那家伙没本事守住冀州,主动让给我,你有啥不服的?”公孙瓒气得大骂:“以前在洛阳,大家都觉得你是个忠义之士,还推举你当盟主。看看你现在干的这叫人事儿吗?简直就是狼心狗肺,你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袁绍也火了,大声吼道:“谁能把这小子给我抓过来?”文丑一听,催马挺枪,就跟离弦的箭一样,往桥上冲去。公孙瓒也不甘示弱,在桥边和文丑交起手来。
这俩家伙你来我往,打得那叫一个激烈。文丑的枪如同蛟龙出海,直逼公孙瓒咽喉。公孙瓒的刀也舞得密不透风,奋力抵挡。可打了不到十几个回合,公孙瓒就有点扛不住了,只觉得手臂发麻,心里暗叫不好,赶紧调转马头就跑。文丑哪肯放过,大喊着:“哪里跑!”追着公孙瓒就过了桥,一直冲进公孙瓒的阵中。
文丑就跟开了挂似的,在阵中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公孙瓒手下四个猛将一看,赶紧一起上,想拦住文丑。只见文丑大喝一声,手中长枪猛地一挥,“噗”的一声,就把一个挑下马,鲜血溅了一地。剩下三个吓得脸色苍白,扭头就跑。文丑一路追着公孙瓒,把他赶出阵后,追到一个山谷里。文丑一边追一边喊:“赶紧下马投降,不然爷爷我不客气了!”公孙瓒吓得魂飞魄散,弓箭也掉了,头盔也丢了,披头散发地拼命跑。结果马一脚踩空,“扑通”一声,把公孙瓒给甩到了坡下。
文丑一看,乐了,心想:“这下你可跑不了了!”赶紧拿着枪过来,准备结果了公孙瓒。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草坡左侧突然杀出一个大将。这人身上连个铠甲都没穿,就这么光着膀子,抬枪就刺向文丑。两匹马交错,打得那叫一个精彩,枪来枪往,火花四溅,就跟放烟花似的。公孙瓒趁机爬上坡,在一旁观战。
只见这个少年和文丑大战了五六十回合,居然不分胜负。这时候,公孙瓒的救兵赶到了,文丑一看形势不妙,拨转马头就跑。那少年也不追。公孙瓒赶紧下了土坡,问这少年是谁?
欲知后事如何演义,且看下章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