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许大茂计划

想到许大茂的经历，二大爷感到很憋屈。

他难以想象那种痛楚，也不想经历。

此刻他有些后悔，之前躲在幕后让一大爷出头，自己偶尔摆摆架子，似乎也不错。

有地位又不用担责任。

刚上任一天，昨天就帮许大茂垫了手术费，钱还没收回呢！

最重要的是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现在傻柱该不会对自己也来这一套吧？

他心里一紧。

对面，一大爷来了。

二大爷脸涨得通红，这是他的前任领导，昨天才被自己赶走，今天却要在对方面前跪着，太丢脸了。

二大爷听见人群中的窃窃私语。

秦淮茹也到了，这个曾经对他毕恭毕敬的女人，以后会不会给他脸色看？

忽然，二大爷想到自己的大儿子光福，要是他知道这事，肯定会觉得没脸见人。

他暗暗祈祷，希望光福别来。

但偏偏事与愿违，光福找父亲问老二的工作情况，听说父亲去了李主任那里，就找了过来。

当光福看到人群中的二大爷跪在地上，气得脸都黑了。

昨天二大爷还夸口说要飞黄腾达，让两个儿子在厂里体面工作，这就是所谓的体面？

光福对生活产生了怀疑。

趁四周没人认出他，光福迅速离开。

他还年轻，丢不起这份人。

何雨柱在门口等了很久，仍不见李主任回来，心中疑惑。

他原以为李主任是去求援了，既然这样，他也不愿再等，决定之后再找李主任理论。

返回厨房后，何雨柱没了做饭的心情，让马华接手，自己提前离开工厂，去找娄晓娥。

实际上，李主任得知消息后，意识到厂里无人能制住何雨柱，于是前往派出所，打算借助外部力量解决问题。

可惜，他认识的人不在，又不敢回工厂，只好去医院找许大茂商议。

一场闹剧就这样意外收场，完全出乎所有人预料。

许大茂听闻此事，极为不满。

“这个刘海中，表面看起来很厉害，其实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李主任询问：“大茂，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许大茂躺在床上思索良久，此时李主任发问，他答道：“何雨柱确实难对付，但如今工厂还是你的地盘，特殊时期，能否给风纪组申请几杆枪？这样何雨柱就不会再硬碰硬了。”

“这事没问题，我回去就办。

还有其他办法吗？”

“我觉得人多势众，同时也要让何雨柱难受，你看看能不能找关系把秦淮茹家的儿子放出来。

那小子虽然年纪不大，但很凶狠。”

“他这次进去是何雨柱设局的结果，如果放出来，肯定会让何雨柱头疼。”

“这容易解决，工读学校很好搞定，明天我打个电话就行。”

“先别急，等我通知。”

许大茂伤还没好，又开始打坏主意。

他计划了半天，打算用棒梗儿当筹码，将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俩弄到手。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能力还剩多少。

为此，许大茂苦恼不已，见到小护士就诉苦。

但小护士很机灵，识破了他的意图，始终远离他，未被他的甜言蜜语所骗。

何雨柱这时已到达娄晓娥家附近。

上次争执后，他更不敢正面行事了。

头探出窗外，娄晓娥依旧百无聊赖地在家看书。

这位姑娘，生错了年代。

何雨柱心里清楚，原剧情中娄晓娥去**并非偶然，更不是单纯为陪父母，而是她的天性向往自由，将她困住如同关金丝雀般不切实际……

娄晓娥见到何雨柱喜极而泣，扑进他怀中，泪水盈眶。

两人亲密片刻后，娄晓娥不想待在家里，问能否带她出去。

何雨柱望向窗外，点头同意了。

“可要是家里人找怎么办？”

“没事，我跟张妈说身体不适，要休息，让他们别来打搅。”

“好，只要你开心就行。”

随后，娄晓娥下楼与张妈打招呼。

何雨柱在窗口比画一番，为安全起见，用两块床单拼接绑在娄晓娥腰间，将她从窗户吊下。

两人翻过院墙，重获自由，仿佛鱼跃入海，鸟翔于空。

何雨柱骑车载着娄晓娥穿梭于街巷，身后传来她银铃般的笑声。

娄晓娥的脸贴在他背上，感受他的体温，那一刻，只愿时光定格此间。

两天前，娄父告知娄晓娥全家人可能迁往**。

听闻此言，她既欢喜又惆怅。

欢喜于终于迎来向往已久的自由生活，惆怅于也许这段初恋情愫就此消散。

不知如何向何雨柱开口，才不会让他如自己这般陷入爱河的心绪复杂。

曾有一刻，娄晓娥想把自己交付于他，以弥补内疚。

但她又担忧此举会毁了彼此情谊。

再豁达之人，面对初恋，总免不了患得患失。

何雨柱仿佛听见了娄晓娥心底的声音，忽然在前方开口唱道：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首\/通天的大路\/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呀\/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首......】

你在鼓励我去追求属于自己的自由吗？

娄晓娥将脸贴紧何雨柱的腰际，突然泪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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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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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间到，钢铁厂的工人们如潮水般涌出厂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