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察觉了他的意图,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何雨柱将五十元扔到桌上,“去鼓楼那家招待所开个房间,我稍后来找你。”
秦淮茹丝毫不觉被冒犯,原本略显苍白的脸庞泛起红晕。
半小时后,两人先后从招待所走出。
四月初四转眼即至。
下午工厂提前下班,为大家安排了食堂的晚餐。
由于何雨柱需要彩排,晚餐便由马华代为解决。
食堂内,人们三五成群地围坐在一起,谈论着即将举行的晚会。
花姐和陈师傅的桌旁坐着一个年轻人。
“花姐、陈师傅,我知道你们跟何雨柱关系不错,可你们应该对他不太了解吧?他哪会主持呢?肯定是借机接近于海棠。
这种人不是最让你们反感的吗?而且他还在跟秦寡妇不清不楚,咱们工厂的两朵花,可别全被他占去了!”
“小张,若何雨柱真是你所说的这样,我一定让他好看。
但我觉得他不是那种人,也许他真的会主持呢。”
“花姐、陈师傅,我不强求你们做什么,但我们到时候现场看看。
如果他只是滥竽充数,你们得代表女职工们站出来!要是你们包庇他,女职工们会怎么看你俩?”
“好,我们答应你。
要是何雨柱确实不学无术还想趁机占便宜,我会帮你。
但如果他真的能胜任,你们也不能捣乱。”
“当然,我们以前都很看好他,不然食堂的饭菜能做得这么好?”
食堂里的人们聚在一起,等着看何雨柱出丑。
马华打完饭,在食堂散步时无意中听到这些话,立刻赶去礼堂告诉师父。
何雨柱听完,不禁哑然失笑。
这些大男人,居然还会吃醋!
何雨柱转向于海棠说:“海棠,你看吧,不理我是对的,就他们都能把我吞了。”
面对马华,于海棠的脸瞬间通红,瞪了何雨柱一眼。
“你就这么笃定?万一你第一个节目就搞砸了,被轰下来,看你还能得意不?”
“不会的!”
何雨柱挥手说道。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六点五十,七点整晚会准时开始。
何雨柱和于海棠在后台准备上场。
按照节目单,何雨柱首先上台开场,唱一首歌,之后于海棠上场,两人开始报幕。
这种形式是何雨柱提出的,于海棠觉得很有新意,便同意了。
当时的舞台布置简单,也没有复杂的舞美灯光。
时间一到,后台音乐响起,何雨柱便拿起话筒走上台。
为准备这次主持,他特意购置了一套中山装。
他高大的身材、倒三角的体型,以及轮廓分明的脸庞,一现身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真没想到,何师傅这么有型!”
“穿上这套衣服,还真让人刮目相看。”
“可别光是表面功夫啊。”
“于海棠怎么没上来?”
“不清楚,等等看再说。”
女工区的一些年轻姑娘,从未婚的,见到何雨柱的模样,全都愣住了。
这样的帅气男人,她们可从未见过,当时就被深深吸引。
若在后世,肯定会有欢呼尖叫。
如今虽然只有掌声,但之前的铺垫十分到位。
何雨柱登场虽显眼,大家却都按捺住未鼓掌。
他听马华说过,也就没在意。
待会儿用歌声让你们闭嘴。
音乐稍作停顿,何雨柱的声音随之加入。
【唱支山歌 ** 听,我把党来比母亲;
母亲只生了我的身,
** 光辉照我心。
】
何雨柱一开嗓,原本嘈杂的会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感到内心震撼。
【唱支山歌 ** 听,
我把党来比母亲;
母亲只生了我的身,
** 光辉照我心(好听极了)。
】
“天啊,怎么感觉头皮发麻!”
“我也有这种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这是何师傅唱的吗?不可能吧!”
坐在前排的李厂长和其他几位厂领导,以及外请的嘉宾,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
他们并非普通工人,曾在人大会议厅、人民大会堂等重要场合聆听过国家级歌唱家的表演。
何雨柱的表现实在太出色,完全不逊色于那些专业歌手!
李厂长忍不住率先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