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不,不要碰我,你别忘了你和姐姐的婚约。”

秦修只觉意识恍惚,耳边带着哭腔的嘤咛声,急促又带着幽兰香气的呼吸吹在他脸颊上。

他揉着脑袋环顾四周,在他身边,一位婀娜娇美的女子正娇躯轻抖。

她琼鼻樱唇,青丝如瀑,绝美的五官在粉黛淡妆下更令人沉醉,白皙的脸颊此刻满是红晕,犹如一颗蜜桃熟透。

秦修定了定神,满脸错愕。

“霓裳?”

身侧的佳人名为云霓裳,和她的未婚妻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理论上,云霓裳是自己的准小姨子。

秦修绝不是斯文败类,但此刻却欲火难压。

更让他血脉喷张的是,云霓裳那楚楚可怜的绝美容颜上,也燃烧着一抹娇艳的红晕。

“姐夫,热,好热……”

“霓裳,快起来!”

秦修咬牙极力克制自己,想跳下床,却发现自己浑身酥软。

他死守最后的理智,但云霓裳迷离间,一只纤细的玉手竟胡乱地摸索……

四目相对,不只是烧心的欲火,似乎还勾出埋在心底的情迷。

秦修再也忍不住了。

良久之后,床褥上一抹嫣红刺目。

云霓裳俏脸还残留着红晕,再看秦修结实的胸膛上满是自己和他的汗,两行清泪顿时漫过她眼角。

“秦修,你无耻,浑蛋!”

“你怎么对得起我姐,呜呜呜……”

云霓裳泣不成声,更羞愤的是,自己怎么没有反抗,自己也对不起姐姐。

明明下个月就是姐姐和姐夫的婚约之日了。

火气退却后,秦修看着泣不成声的佳人,论容颜论身材,比自己的未婚妻还要美艳。

那如江南烟雨的温婉气质,更惹人怜惜。

他一边伸手去抚凌乱的秀发,满心愧疚。

自己的父亲本是凌曲城云家的门客,据说是带着幼年的他云游至此,恰巧救了云家家主一命。

也就是那时候,他和云家大小姐定下了娃娃亲。

可七年前,父亲神秘失踪,并且离开得极其匆忙,连一句道别都没有留下。

一年年过去,得不到父亲的消息,自己在云家也逐渐不受待见。

秦修摇了摇头,顾不得回忆和愧疚。

仔细想想,这件事似乎处处透着蹊跷。

“霓裳,我们,好像被人下药了。”

此话一出,云霓裳好不容易止住的身子又不由发抖。

“下药?是谁!?”

云霓裳脸红到极致,身子用力裹紧在被子里,只将白皙的脖子和脸蛋露出来。

虽然很是羞愤,但这么多年她对秦修的为人十分信任,绝不会做出如此乱来的事。

再退一万步讲,就算秦修是,但自己又怎么可能非但不反抗,还会……

秦修眉头紧蹙。

正当他思索不定时,房门竟被猛然推开。

“啊!……秦修,你们在干什么?”

“你个浑蛋,竟然敢玷污霓裳。”

只见来人明眸皓齿,朱唇似火,脸颊却雪白精致,五官美如玉瓷,修身的长裙将娇躯勾勒得凹凸有致。

眼神中却满是嫌弃厌恶。

“姐姐,对不起,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不起……”

云霓裳羞到语无伦次,她想要站起来解释,却猛然想起自己的衣服刚才已经被扯坏了。

她又想把头埋起来躲避姐姐的目光,但慌乱之下,竟将小脸蛋扑向秦修。

“秦修,你和我有婚约在身,却对我妹妹行禽兽之事!”

云雪蓉的尖叫顿时惊动云府上下,很快,云雪蓉的母亲高婉华就领着一众族人赶来。

“秦修!霓裳!”

姐妹俩的父亲不在,云府现在由她全权掌管。

高婉华面色阴郁如暴风雨前的天空,怒喝道:“秦修,你这孽畜,怎敢行此等禽兽之举?”

“娘。”

云雪蓉娇羞愤怒,小脚连连跺地,“此事若传扬出去,他不要脸面也就罢了,我还要在这世间立足呢。”

秦修突然意识到一丝不对。

这来得也太巧了。

霓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而她,偏偏就在此刻闯了进来?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炬地盯向云雪蓉,“难道,这一切都是你?”

云雪蓉的脸色瞬间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慌乱,而高婉华的更是怒不可遏,打断道:“秦修,你个废物,这么多年没法修行,配不上我女儿也就算了,如今更是做出这等丑事!”

秦修咬牙,他不是不能修行。

只是年幼时,父亲在他丹田内藏下了一枚种子。

父亲说这是一枚神种,需要用丹田来蕴养,等他十八岁时,方可绽放神迹,那也将会是他一飞冲天之时。

“这些年,云家给了你多少天材地宝。”

高婉华怒斥不断:“那么多资源,给一条狗都能修炼了,到你身上,却连一丝灵气都修炼不出来。”

秦修拳锋紧握。

那些资源,明明就是他父亲用命赚取的,哪里是云家给的?

再者,他吞服那些天材地宝,都是在蕴养神种。

“再看看我女儿,觉醒水耀灵体,就连玄天宗的大长老都来亲自收徒。”

“现在你和她,一个是天上的凤,一个是路边的狗,你怎么有脸对不起她的?”

一众云家族人亦是满腔愤慨。

“没错,我云家就算养条狗,也还知道看门摇尾巴,养了你,却让你玷污二小姐。”

“早知道你是这样禽兽不如的垃圾,那些灵药喂狗也不给你。”

提到自己的水耀灵体,云雪蓉又高傲地扬起下巴:“秦修,我现在真想一剑杀了你。”

云家族人挥拳怒吼:“没错,就该杀了他!”

“悔婚背信,玷污二小姐。应该把他千刀万剐!”

高婉华将一切看在眼里,嘴角勾起抹得意,语气却痛心疾首:“诸位,虽然按族规,当将他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