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皇上去了惢心那?”
听到宫女说惢心被皇上封为珍嫔时,阿箬就坐不住了,她是个背主爬上常在位的,按道理来说,以皇上对如懿的那情意,惢心要被封为珍嫔,那应该也是她背主吧?
可为什么她们两个的差别这么大?
惢心是珍嫔,她却是慎常在,慎是皇上当初为了警醒她特意封的,那惢心的“珍”又是怎么回事?
阿箬手攥着椅子的扶手,想都想不明白。
“她凭什么?皇上他肯定也不会碰她的……”
嘴上念叨,阿箬不小心的还咬了一下舌尖。
对,没错。
皇上他肯定也是让惢心跪在床头,他绝对不会碰她。
“主儿,您别担心,皇上他之前最宠爱的便是您,那珍嫔逍遥不了多久的。”
宫女安慰阿箬。
“你不懂,你根本不懂!”
不懂她所受的那些委屈。
阿箬咬着牙,皇上之前经常翻她的牌子,即便没有真正睡她,可在别人眼里,她是得宠的。
所以这也是阿箬为什么能一直颐指气扬的原因。
宫女……宫女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跪在地上,面前散乱着的还是阿箬扔下来砸碎的茶杯。
她总是这样,有脾气就发,当奴才的时候便是这样,如今成了主子都不曾改。
长春宫。
本来扳倒了如懿应是一件高兴事,但谁能想到一个娴妃走了,又能送来她身边的两个奴才。
“以前是本宫小瞧了她,阿箬背主能理解,这惢心是怎么回事?”
富察琅嬅小口小口的喝着热茶,说道起惢心成为珍嫔,眉头那都快拧个疙瘩。
她和那如懿不是应该都在冷宫好好待着吗?
怎么如懿没出来,她一个做奴才的倒先被皇上看中?
素练:“奴婢听说是前天皇上突然去了冷宫,估摸着是惢心不安于那里的疾苦,所以……想攀上高位。”
她战战兢兢的回着话,眼睛看着富察琅嬅,心里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之前因为阿箬背主的事,各宫的娘娘们就在防备着自己身边的人,现在好了,又多了一个惢心,素练垂着眼,只觉得浑身都在冒汗。
“不安于那里的疾苦……呵!这话应该说给乌拉那拉氏。”
富察琅嬅冷笑。
她没有再去看素练,手扶在酸痛的额角那,就叹了一口气。
“说不定皇上现在只是一时兴起,不过还是要警惕,谁知道皇上是不是因为看在那个乌拉那拉氏的面子上才封的惢心?”
为了万无一失,富察琅嬅让人去通知了太后。
皇宫现在到处都灯火通明,而承乾宫这里,弘历是等到后半夜才把惢心安分的抱在怀里。
她已经睡着了。
白皙如玉的脸上有着还未完全褪去的潮红。
弘历光是看着她,心里就觉得软软的,仿佛坐在一个棉花上,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瞧她没有醒,手就把她抱得更紧。
“主儿……”
听到惢心无意识的唤着如懿,弘历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不同于以往,还有谁能让她如此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