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脑子里装的都是如懿,哪怕跪在那身子摇晃,她也八句不离姐姐。
叶心:“……”
算了,真的与她说不通。
不同于海兰这里的谈话,惢心在被弘历一路抱回承乾宫后,就被他直接放到了床上。
“都说我可以自己走,不用麻烦你的。”
惢心咬着下唇,她的手撑在床边,目光幽幽的落到弘历身上,腿还忍不住的想往后缩。
她有注意到弘历想去抓她的脚踝,也是怪她,非得在发现他来找她的时候装作被海兰吓得脚崴的样子。
“有什么麻烦,抱你那都是我的荣幸。”
他见惢心把身子缩回去,眉毛动了动,便顺势坐到了她的床边。
眉目俊朗的青年五官清隽的像一幅水墨画,在光线的映照下,弘历看她的眼神都带着绵绵的情意。
他……真的每次都喜欢说这种话。
惢心撑在床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就在下一秒被弘历抓住。
他的手心很热,明明刚刚才从外面回来,可他的体温却与她截然不同。
“杳杳,你这里好香……”
在惢心浑然不觉的情况下,弘历已然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元寿,那个……”
未尽的尾音被尽数堵在嗓子里,她唇瓣被弘历吻住,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惢心的瞳孔也在微缩。
薄薄的水雾弥漫在眼前,她瞧着脆弱又可怜,好像一个即将被雨水灌溉的鲜花,弘历的手从她的腰窝那一路往上,捧起她的脸加深这个吻时,惢心又发觉到他只是尝了一会后,便抓住她的脚踝。
“?”
他这是……要干什么?
惢心垂下眼,去看弘历就见他小心翼翼的脱去她的鞋袜查看那里的情况。
“还说没事,这里都红了。”
宽大的手掌覆在她那块的肌肤上,他手心里有那么一点薄茧,摩挲在上面惢心甚至都觉得有些痒。
“也就红了这么一下,真的没什么事。”
惢心说了真话,可奈何弘历不信。
他十分郑重的就在那里帮她揉脚踝,唇边沾着她的口脂,他也不去擦,就这么挂着。
后面还是惢心看不下去,拿着手帕要帮他擦时,他就故意让她够不着。
“这是杳杳给我做的标记。”
听听,语气还挺骄傲。
“那你自己留着吧。”
惢心够不着,便收了手。
她的性子虽是软,但在这么些天弘历的纵容下也有了那么一点硬气。
手帕随手丢到一边,弘历把它接住。
这布料极好,攥在手心里,他眸色幽暗。
上面好像还有杳杳留下的香味,他喉结滚了滚,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屋子里的暖炉烧得太热,弘历把那手帕宝贝似的塞到怀里,只觉得额角都冒了汗。
*
“进忠,事情可是都处理好了?”
殿外,李玉看到进忠撑着纸伞回来,第一句话问的便是这个。
“处理好了,这种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做。”
他已经轻车熟路了。
都不用皇上说,就直接把跪晕了的海贵人送到了冷宫。
不是与乌拉那拉氏是好姐妹吗?那就一起去冷宫好吧。
进忠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