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就走,说那么多作甚?”玺长宴垂着眼眸,看上去心情不大好。
凌芜猜测应是和姚玉颍口中的姚贵妃有关。
不过这些本也不是凌芜该想的事,她微微欠了欠身子:“奴退下了。”
……
姚玉颍从院子里出来,就碰上了等在外面的宋窈儿。
“玉颍,妹妹她怎么样?你见到她了吗?”
姚玉颍想到方才的狼狈,有些不想说话:“我有些不舒服,想先休息下。”
“玉颍,凌芜她人呢?”宋窈儿没留意,一把就按住了姚玉颍的手臂。
姚玉颍的手臂刚被白虎咬伤,疼得她猛地推开了宋窈儿。
宋窈儿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身后的朝轩昱和朝轩铭同时扶住了她。
“窈儿你没事吧!”
“嫂子小心!”
望着两人同时关心着毫发无伤的宋氏,却对一旁受伤的姚玉颍不闻不问,姚玉颍脑海里忽然就想起了方才凌芜对她说过的话。
“你不会以为你嫁过去,能避免我的命运?”
她的心口忽然有些发慌。
“玉颍,你到底怎么了?为何进去时好好的,出来时就一声不吭地,是不是妹妹她……”宋窈儿故意将矛盾引向了凌芜。
“跟她无关。”姚玉颍侧过头,有些不耐烦道。
“那是……”宋窈儿刚要握住姚玉颍的手腕,忽然想起方才姚玉颍的反应,伸出去的手又缓缓收了回来,谨慎问道,“那是怎么了?”
此刻,凌芜的身影也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朝轩昱面色一沉,立刻质问道:“凌芜,你到底对姚小姐做了什么,为何她进去时好好的,出来后变得如此反常?”
凌芜有些想笑,她的确从中挑拨,也的确和姚玉颍说了什么,可姚玉颍有脑子,会自己看自己判断,本就是他们的表现让姚玉颍感到了不安,又与她何干?
姚玉颍直接解释道:“与凌芜无关,是我被白虎咬伤了手臂,宋少夫人还拼命地抓我的伤口,弄疼了我。”
说完,她直接卷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老虎牙印。
宋姚儿看着那鲜红的血痕,惊得捂住了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方才定是弄疼你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受伤的事。”
“我早就说过了,是你没在意只顾着问凌芜。”姚玉颍有些抱怨地望着宋窈儿,而后一把推开了她,转身离去。
“姚小姐!姚小姐!”宋窈儿满脸无辜地唤着姚玉颍,可惜对方并未回头。
“都怪我,竟然没发现姚小姐受了伤,二弟你快去跟着姚小姐,好好关心她。”
朝轩铭缓声安慰道:“嫂子,这不怨你,姚小姐受了伤只是有些心情不好。”
宋窈儿叹了口气:“就是因为受了伤我才更不放心,你还是跟过去看看吧。”
姚家对侯府还有价值,她不能让姚玉颍对她生出不满。
朝轩铭闻言这才追了出去。
朝轩昱目光落向凌芜,眼底满是责问:“都是为了你的事才闹成这样,这下你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