铫期、王霸手持兵刃,飞身上前,
咔咔咔,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点火。”
刚刚把粮草仓库点燃,严终、赵根就接到了报告,两个贼人,火速组织人员救火。
可是,山风很大,大火越烧越旺,转眼之间,粮草仓库化为灰烬。
严终、赵根气得牙根儿痒痒。
“报告大王,大事不好。”
“何事慌张?”
两个山贼怒气未消,
怒问。
“大…大王,粮草仓库…”小喽啰还没有回答完,
“弟兄们冲啊,抓住严终、赵根有重赏啊!”
喊杀声从山寨的四面八方传来。
“完了,完了,完了!。”
严终、赵根率兵抵抗,
冯异的大部队已经潮水般涌进了山寨。
铫期、王霸、赛白起严光、南山老怪等人,把两个山贼团团围住,唯恐他们跑了。
冯异一马当先,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儿,挥动霸王枪把两人挑翻在地。
“绑了!”
士兵们闻听此言,立即上前,把严终、赵根,捆绑个结结实实。
其余土匪,凡是反抗的一律格杀勿论。
王霸把山寨上能够搬运的财物,悉数拉走,不能搬运走的,
一把火全部烧个干干净净。
历史记载。
刘秀得到捷报,诏令冯异,回父城安葬母亲。
同时,派遣太中大夫带着牛酒,从洛阳出发,奔赴父城参加冯母的葬礼。
又下达命令,凡父城二百里以内的太守、都尉以下及宗族,都要参加祭拜仪式。
冯异悲痛欲绝,几次昏死过去。
“父亲的大仇未报,而今母亲又撒手人寰。”
铫期、叔寿、段建、左隆等从小玩大的发小儿们,一个个如丧考妣。
王霸劝说冯异,节哀顺便。
一开口,却嚎啕大哭起来。
铫期、叔寿、段建、左隆则长跪不起。
三军缟素。
十里八乡的父老乡亲前来吊唁。
父城周围城乡的酒肆、香醋作坊,自觉停业停产,为冯母送别。
冯异向刘秀告假。
“慈母作古,异,当守孝三年。”
这个请求,不过分。
然而,关陇战事吃紧,邓禹又一再贻误战机。
刘秀思前想后,仅仅给冯异一个月的丧假。
“大哥,您不要难过。伯母已经走了,人死不能复生,伯母亦即我们的老娘。您身为大帅,军中事务繁忙,况且朝廷战事紧急。您就放心去吧,由我们代为守孝。”
叔寿、段建、左隆三人,自觉替冯异尽孝。
然而,这又怎是冯异的本意?
在国家利益,和个人利益面前,冯异坚决扞卫国家的利益!
冯异跪地叩头,感谢自己的发小兄弟,然后,嘱托苗萌好生照顾母亲的墓冢。
这才带着铫期、王霸等人,一一告别了母亲。
回到洛阳,拜见刘秀。
刘秀面朝父城方向,亲自为冯母祈祷,做法事,搞祭拜活动。
做完这一切。
刘秀拉着冯异的手说:“尔有慈母,天下大同,朕持节以祭。”
皇帝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冯异自然感激不尽,他跪地叩拜,感谢圣恩。
刘秀接着说:“然,三辅战急。邓禹不力,贻误天下,将军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