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添的意思是,先将这些俘虏暂时控制起来,再慢慢筛选可用之人。”心腹如实禀报。
水房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东星近期动作频繁,此次在澳城扩张势力,定会带来不小的冲击。而眼前这些俘虏,虽无太大价值,但或许能透露一些情报。
“通知下去,让各地分舵加强戒备,尤其是‘豪天’那边,务必确保万无一失。”水房赖嘱咐道。
心腹点头领命,迅速转身离开,将指令传达给相关人员。
另一边,杨添处理完事务后返回酒店。他简单洗漱完毕,吃了一些夜宵,便准备休息。这段时间以来,他始终绷紧神经,今日总算可以稍微放松一下。
然而,当他闭上眼睛不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宁静。
“干什么!”
“没看到老子今晚连着输吗?”
“别来烦我!”
水房赖不耐烦地冷冷说道。
“水房赖,你可是赫赫有名的富豪。”
“才输了一千万而已。”
“怕什么?”
崩牙狗笑着看着水房赖,调侃道。
“操!”
“今晚非赢回来不可。”
水房赖冷哼一声。
“大哥!”
“咱们的地盘出事了!”
“场子被砸了!”
心腹急促地凑近,低声在水房赖耳边汇报。
听到这话,水房赖手中的牌应声掉落。
眼底闪过一抹寒意。
“不玩了。”
“你们接着玩吧。”
话音未落,他起身离开,将牌甩在一旁。
“水房赖,你这可就太不够意思了!”
“难道不想赢回来了?”
崩牙狗疑惑地看着他。
他知道水房赖的性格,嘴上虽这样说,但心里明白,这种神情代表着水房帮出了大事。
“改天再说。”
水房赖留下这句话,带着心腹和几个手下离开了‘豪天’。
“我想起来一件事。”
“我还有别的事,先走一步。”
崩牙狗也放下牌,跟着起身告辞。
“真是扫兴。”
“继续吧。”
其他社团老大对此并未多加关注。
……
走出‘豪天’后,水房赖目光凌厉地看向心腹。
“怎么回事?”
“刚才有兄弟过来报信。”
“不久之前,有人对我们下手。”
“抢了整条街的地盘!”
心腹语气沉重地说。
“什么!”
“有人敢抢我们的地盘?”
刚刚走出水房的崩牙狗听见声音,不禁惊呼起来。
“知不知道是谁干的?对面有多少人?”水房赖语气冰冷地问。
“手下说对面来了近五百人!但不知道是哪个社团,只知道他们实力强劲,我们完全招架不住。”心腹深吸一口气,摇头答道。
“你去通知所有人,让其他地盘的兄弟们提高警惕,一旦发现情况立即上报。”
“是,我这就去!”心腹领命离开。
水房赖陷入沉思,冷冷说道:“不清楚是谁突然对我下手。看来接下来得暗中查查澳城的社团了。”
“这下澳城恐怕要不太平了。”崩牙狗慢慢说道,“最近几个社团确实有些不安分。”
“要是查出是谁动的手,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水房赖眼中闪过愤怒。
“那被抢走的街道,你不打算收回来?”
“先别急,贸然行动会打草惊蛇。再说,一条街而已,不值得大动干戈。”
时间已晚。
杨添在澳城停留一天后返回港岛。期间,水房帮未有任何动作,也无意收回地盘。他对此有些疑惑,但认为当前局势已稳固,无需过多关注。
第三天下午,杨添回到七星街。二毛迎接他说这几日风平浪静,各社团均无异常动静。杨添稍作确认后便前往新界区阮梅的工作室。
见到杨添到来,阮梅与方展博等人点头示意。杨添直接询问股市状况,阮梅坦言依旧混乱,似有幕后操控,股票波动剧烈且难寻对策。杨添叮嘱继续跟进后离开,未再多言。
离开工作室后,杨添对港岛股市的问题感到好奇。他知道,关友博是唯一能解决问题的人。身为港岛最大基金会的负责人,关友博掌控着海量资金。
拨通电话告知一声后,杨添驱车前往关友博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