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杨添此行目标是丁蟹之子。
但他明白麦当奴一伙不会放过船上任何人。
所以带上天养生七兄妹和阿积也是以防万一。
当然,他并不知道。
台城三联帮、澳城水房帮以及其他三个顶级社团。
都会派人在富贵号上出现。
富贵号声名显赫。
此次慈善大会将汇聚许多重要人物。
各路社团都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此外。
尽管富贵号举办慈善大会。
但作为一艘赌船。
只要有运气,就能在上面赢得丰厚回报。
再者。
参加慈善大会或登上富贵号。
各方势力可以接触其他团体或势力。
时间悄然流逝。
次日。
关友博派人送来八张船票。
不久后。
下午四点。
杨添带领方展博、阮梅,以及四七、天养生七兄妹和阿积等人前往港口。
杨添这边刚动身。
澳城、台城各大势力也开始行动。
同一时刻。
台城三联帮。
雷功与众堂主齐聚大堂。
两天后。
三联帮收到柯受良死于港岛的消息,高层震怒。
经调查,以及老吴提供的线索,雷功等人确认,柯受良此行港岛旨在对付杨添。这表明,柯受良死于杨添之手,死于东星之手。
此仇不可不报,否则三联帮颜面尽失。
三联帮欲有所行动,但不可能派遣大批人马赴港岛,因港岛乃东星势力范围,强龙难压地头蛇。除非有绝对优势,否则三联帮若与东星在此交战,必败无疑。
眼下,机会显现。富贵号的出现让三联帮看到希望。作为东星首领,杨添理应有资格参与慈善大会。
三联帮亦将派人随行。富贵号从港岛出发,途经澳城、台城。待其到达台城时,便是三联帮出手之时。
雷功与众堂主已商定,在富贵号停靠的港口部署大量人手,并安排船只在海上巡逻。
……
二十分钟后,杨添等人抵达港口,登上富贵号。此时,富贵号尚未启航,所有人只能滞留一楼甲板。
富贵号规模宏大,加之慈善大会的重要性,港岛、澳城、台城的富人与名流皆会登船。一些市民也花费数千元购买普通船票。
计划登船富贵号,拓宽视野、增长见识。港口人潮涌动,拥挤不堪,行走艰难。杨添一行历经波折,等待许久,终于踏上一层甲板。
杨添刚站稳,便听见一声熟悉问候:“杨先生也来了!”循声望去,是陈小刀。“师傅没同行?”杨添微笑回应。陈小刀答道师傅已到,转身去寻。
片刻后,高进笑容满面走近。“杨先生。”上次赌神大会败给杨添,高进便渴望再一较高下。没想到机会如此迅速到来,失去赌神头衔的他毫无负担,反而倍感轻松。高进常因赌神之名被挑战,如今卸下重担,愈发活跃。
此时,甲板聚集众人,虽高进不再是赌神,其威名犹存。旅客认出他,情绪高涨。随即目光转向杨添,“那位年轻人莫非就是新晋赌神?”“确实像!难怪觉得面熟。”“原来新任赌神杨添在此!”
“看来今天这艘赌船上,或许又会上演一场精彩的好戏。”
“确实如此!这样一说更让人期待了!”
“……”
不少乘客仰慕地看着杨添,个个兴奋地讨论着。他们的谈话声引来了更多围观者,所有人脸上都流露出钦佩的表情。
登船的乘客们无人不敬仰杨添。在他眼里,杨添能从高进那里夺得‘赌神’称号,简直就是巅峰中的巅峰。
杨添是他们遥不可及的偶像,很多人想靠近他,一睹风采。
天养生、四七等人见此情景,眉头微蹙,上前一步,脸色变得冷峻。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乘客们不敢再靠近。
杨添站在一旁,嘴角浮现一丝淡然的无奈。
“杨先生。”
“这种状况我以前也遇见过。”
高进看到这一幕,微微一笑。
此时,许多乘客陆续登船。
“添哥!”
身边的方展博眉头紧锁,眼中闪过寒光。
“怎么了?”
杨添看向身旁的方展博。
“他们到了!”
方展博沉声说道。
顺着方展博所指的方向看去,杨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让方展博生气的不是别人,正是丁蟹的两个儿子——丁利和丁益。
“别急。”
“既然已经在船上,稍后有的是机会动手。”
“不要轻举妄动。”
杨添轻轻拍了拍方展博的肩膀。
“是,添哥!”
杨添话音刚落,方展博深吸一口气,竭力压制内心怒火。
随后,杨添、高进等人在此等候。
富贵号仅在起航后才会开放顶层区域,大约需时十分钟。
前方登船通道处,人群自动分开。
一行人进入杨添等人的视线。
为首者为富贵号主人——马莱国拿督陈嘉南。
其身旁女子,杨添也认得,正是邓美玲。
陈嘉南登船后直奔甲板,一眼便注意到高进,随即朝他走来。
作为马莱国拿督,陈嘉南生性贪婪,此次借富贵号举办慈善大会实则意在牟利。
“高先生,幸会幸会。”
陈嘉南走近高进,笑容满面地打招呼。
“陈拿督,许久不见。”
高进伸出手与陈嘉南简单握了握。
当年高进还是赌神时,声名不仅传遍台城、澳城和港岛,连整个东南亚地区都对他有所耳闻。
以高进的地位,在东南亚各国也算举足轻重,自然认识像陈嘉南这样的拿督。
“这位是谁?”
陈嘉南留意到高进身边的杨添,目光中流露出好奇。
“这是杨添先生,新任赌神。”
高进介绍道。
“新任赌神?”
“我曾听闻此事,没想到如此年轻!”
陈嘉南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但他的眼底却暗藏深意,带着几分玩味与贪婪。
能被推为新赌神之人,自然非同凡响。这样的人物,其财富想必也极为可观。
陈嘉南心中早有算计,当杨添登上富贵号时,便将其视为囊中之物。这艘船上每一副赌桌都经过精心布置,而所有荷官皆为陈嘉南安插。他的意图简单明了——借助富贵号,榨取这些富人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