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正合吾意。”
刘植耿纯一拍即合,一场曲阳歼灭战拉开帷幕。
刘植与耿纯立刻召集麾下众将,商议突袭曲阳之策。
营帐内,气氛凝重,众人围坐于地图前,刘植指着地图上的曲阳,神色严肃地说道:“诸位,曲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且敌军前番为捉拿大司马刘秀,在这里驻有重兵。特别邯郸二将军李育、秦川皆在此处,切不可轻敌,需想出一条万全之策。”
年轻将领刘健起身说道:“将军,我以为可趁夜黑风高之时,兵分三路,一路正面佯攻,吸引敌军注意力;二路绕至敌后,截断其退路;三路则从侧面突袭,直捣敌军中军大营,必能一举成功。”
刘植微微点头,思索片刻后说:“此计虽好,但敌军若识破我等佯攻之计,集中兵力对付我突袭之军,我军恐有危险。
耿纯朗声道:“大哥,我有一计。听闻曲阳城中水源皆取自城外一河,我等可先派人截断其水源,待城中敌军慌乱之时,再发动突袭。如此,可事半功倍。”
众人听闻,皆觉此计甚妙。
刘植大喜道:“贤弟此计甚善,就依此计行事。但截断水源之事,需谨慎为之,不可打草惊蛇。这件事就交给刘健将军吧。”
“得令!”刘健领命,挑选了数百名精壮之士,趁着夜色,悄然向曲阳城外的河流进发。与此同时,刘植与耿纯则在昌城整军备战,只等截断水源的消息传来,便立刻出兵突袭曲阳。
刘健悄无声息地摸近了水源地,月光下河水闪烁着粼粼波光。
刘健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发现敌军在此处并无重兵把守,只有几个巡逻的士兵。他心中暗喜,一挥手,士兵们如鬼魅般接近巡逻的敌军,还未等敌军反应过来,便已便已人头落地。
众人迅速河流瞬间截流,并改道。
第二天清晨,百姓们如往常一样准备打水做饭,却发现井水干涸,城中水源断绝。顿时,城内一片慌乱。百姓们奔走相告,纷纷涌向街头,询问发生了何事。
邯郸二将军李育、秦川闻知此事,大惊失色,立刻派人四处查看。不久后,回报说城外水源被截断,河水已经改道他流,很可能是汉军所为。
李育、秦川领心中暗暗叫苦,他深知,城中一旦断水,不出几日,军心民心皆会大乱。
就在此时,曲阳城外号角齐鸣,数千昌城铁骑如猛虎下山向着曲阳城发起了猛烈攻击。
李育、秦川得报,慌忙披挂上阵,分兵抵御刘植、耿纯的进攻。
刘植一挥手,大军分成三路,按照预定计划展开行动。
正面佯攻的部队首先到达曲阳城下,他们擂鼓呐喊,架起云梯,做出一副强攻的架势。城上敌军见状,急忙集中兵力进行防御。
然而,他们不知道,更大的危险正从背后和侧面袭来。
绕至敌后的汉军迅速截断了敌军的退路,而从侧面突袭的耿纯则带领着精锐之师,眨眼之间,攻破城门,犹如利刃般直插敌军中军大营。敌军毫无防备,顿时大乱。喊杀声、惨叫声响彻云霄,曲阳城内陷入一片混战。
李育相遇耿纯两人也不搭话,各抡兵器大战铿锵作响,大战起来。
邯郸二将军并非浪得虚名,三十回合之后,耿纯已经渐渐招架不住,汗流满面。
“耿纯留下姓名!”
李育大喝一声,熟铜棍直接击打耿纯的天灵盖。
这一棍子下去,耿纯必死无疑。
“放开我主!”刘健一声大喝,挥动大刀,砍向李育的脑袋。
“偷袭!”李育大叫一声,反手就是一棍。耿纯急忙撤出战斗,站在一旁观看。
呼——一声风响,秦川的长剑劈向了耿纯的右肩,耿纯躲闪不及,右手臂从肘关节处被砍做两段。
“哎呀!疼死我也!”耿纯翻身落马。
“拿命来!”秦川凌空俯冲又是一剑,就要结果了耿纯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