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然很寒冷，咖啡馆里暖黄的灯光晕染出一片温馨。王娟身着旗袍，呢子大衣搭在手腕上，如约来到，那细腻的丝绸面料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微微晃动，虽然咖啡馆内有暖气，旗袍里面加了保暖的衬里，她还是忍不住微微瑟缩着。她瘦瘦高高的，眉眼间带着东方女子特有的温婉与自信，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看见令孤志恒早已等候在此，他身着笔挺的西装，眼神专注。当王娟落座，他缓缓拿出一张照片。照片里，王娟在雪中漫步，雪花轻轻落在她的几缕碎发上、一袭精致的旗袍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旗袍上那细腻的花纹在雪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

“这是上次拍的，你在雪中的样子，真美。”男子轻声说道，声音低沉而温柔。

王娟微微低头，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她的目光落在照片上，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雪花纷飞的时刻。

这时，服务员端上了咖啡。那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王娟好奇地看着面前这杯棕褐色的液体，这是她第一次喝咖啡。她轻轻端起杯子，凑到鼻前，深吸一口气，眉头微微皱起，似乎这浓烈的香气有些超出她的预想。随后，她抿了一小口，微微眯起眼睛，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却又渐渐泛起一丝回甘。

“怎么样？”令孤志恒关切地问道。

“很特别，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她笑着回答，眼神里满是新奇。

令孤志恒拿起勺子搅拌了一下，然后轻轻抿了一口。：“咖啡需要慢慢的品，多喝几次就能品出咖啡的香醇。“

王娟学着他，把咖啡端起轻轻抿了一口，苦涩瞬间在嘴里散开，她差点没忍住把咖啡吐出来，但还是努力咽了下去。

王娟问道：“你曾经在美国住那么多年，应该有很多朋友吧，这次来可以和老朋友叙叙旧。”

令孤志恒又喝了一口咖啡道：“我是有几个朋友在美国，但是都很忙，对律师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王娟好奇的问：“你快回家了吧！”

令孤志恒有点惊讶的说：“你怎么知道，刚刚我哥还给打我电话，催着我快回去呢！”

王娟说：“快过年了，当然要回去了”

“你呢？也要回去了吗？” 令孤志恒好奇的问

“不，我刚来，不回去，我是来学习的。”王娟略带忧伤的说，

令孤志恒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说什么，拿起勺子搅拌了一下，然后轻轻抿了一口。：“我在美国读书的几年，寒假也很少回去，除夕也是一个人过” 令孤志恒陷入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