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眼神一凝,明显被压住了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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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身后阿宝忽然低声:“哥,别动,我看到他们身后车里还有两人。”
我侧头,轻轻点头。
我继续往前走了两步,站到JEEp车头边,手搭上引擎盖。
“你们四个,再加两个,总共六个。”
“我们四个,你们也不敢动手。”
“因为我动手,后果你们担不起;我不动,你们面子挂不住。”
“所以,你们今天来,其实是想让我自己下场,自己打自己一巴掌,然后回去告诉你们的老大——‘他识相了’。”
我笑了一下。
“可惜。”
“我这个人,从来不靠识相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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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安静了几秒。
对方为首那人脸色彻底变了,想说点狠话,却被身后一个戴口罩的拦了一把。
“行了。”
他声音低沉:“陆哥说得对,我们这局没下好。”
“认。”
四人转身准备离开。
我忽然开口:“等一下。”
他们顿住。
我走过去,从兜里掏出一个旧打火机,点燃,往地上一甩。
啪的一声,小火苗舔着地上的纸屑。
我笑了笑,说:
“回去告诉你们老大——
我净空,不吃软,不怕硬;
有事摆明桌上谈,别老想把火藏在桌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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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远了。
哑子问我:“哥,要不要现在打电话报上去?”
我摇头:“不用。”
“他们来,不是为了打,是为了试。”
“今天我们没被吓退,他们就知道,下一次别再玩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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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翻开笔记本,写下:
“今天,我第一次在街头,被人围堵。”
“他们想试我有没有胆,想让我跪,也想让我认。”
“我没动手,但我赢了。”
“不是赢他们,是赢我自己。”
“刀在身边,火在心底,但我还知道什么时候出鞘,什么时候收口。”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明白:
有时候,不动比动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