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得胜又拿出一盒印泥:“夫子,把手印也盖上吧。”
覃教谕感觉有什么不对,他们准备得也太充分了吧,怎么感觉自己被装进套子里了呢。
余得胜见覃教谕有些犹豫,把他手拿起来,按了印泥,又按了两下契约,总算是又露出了笑容:“感谢夫子,您的恩情,我们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
……
覃教谕总算回过神:“我总感觉被你们下套了呢?”
卢生辩解道:“感动您的是卢轩文,我们和他可不是一伙的。”
“感动我的是他,但是占便宜的是你啊。不行,以后你们只要来铺子,必须背一篇文章,如果背不出来,别想开门……”
余得胜就激动了:“夫子,你不能乱加条件啊,合约上可没有写!”
“你在商言商,你们做生意我不管。但你们总得来照看铺子吧,来铺子就算进了县学,就得我说了算!只要我看见你们,就得背书,别忘了,你们还是学生,读书的事情,你们得听我的!”
卢生和余得胜就只能认怂了,以前天天能躲开覃教谕,以后经常往铺子跑,躲也躲不开啊。
用两个废铺子,牵绊住卢生这个潜力学生,到底是谁掉入了谁的圈套,这下就说不清了。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到底谁在和谁玩聊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