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草集确实经历了一些麻烦,不管是原料采购,还是税收,零售,都不太顺利。
荷儿急得团团转:“公子,我们这下如何是好!”
卢生不急不忙,在灶台上炖鸡汤:“等吧!”
“等什么?”荷儿不明白:“这都火烧眉毛了,掌柜的怎么一点不着急啊,你有点装啊。”
卢生闻了闻鸡汤,香气扑鼻,把手伸出来:“你把勺子递给我。”
荷儿极不情愿的把勺子递给他:“公子到底怎么办嘛?”
卢生盛出一碗鸡汤,吹了吹:“时间会给出答案的, 有人静待花开, 有人自成风景,你问流年,流年亦无言……”
卢生把一碗鸡汤递到她手里,不急不忙问:“这碗鸡汤你喝不喝?”
荷儿只能干了这碗鸡汤。
“你不急,别人看你不急,他就会急的。时间是最好的铠甲。”
这碗鸡汤呢?你们喝不喝?
……
卢生这边没有动作,安心的把库存原料慢慢做出一些药妆,都整整齐齐码在库房里。
催税的来了, 就尽量拖延,拖不了的,就先分期交了。
至于谣言,顾客上门就解释两句:“我们这个都是有保质期的,在两年之内使用,都没有问题。这胭脂水粉,肯定得新鲜的用啊,还留着传家不成,那种几十年不变质的,虫子吃了都得毒死,您敢用?”
至于街面的留言,卢生也懒得搭理,反正药妆都放在铺子里,有人买就卖,没人买就放着。
……
十多日之后,果然,朱伯先急了,每天得压着货物,打点官府的人去催税,还的雇佣人去造谣,这钱用得跟流水一样,他也挺不了多久了。
而卢生都没有任何反应,总之,不动就不会出错。他不出错,这竞争还怎么继续玩?拳头都打在了枕头上。
于是,朱伯也就坐不住了,他找人盯着佰草集,等朱墨出门给康康看病的时候,偷偷摸摸溜了进来。
见卢生在院子里的池塘钓鱼,就问道:“卢掌柜挺有雅兴啊,还钓鱼呢?生意不做了?”
卢生把鱼钩甩进池塘里:“这不是在等鱼儿上钩嘛,鱼这不是就来了!”
“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最近卢掌柜日子不好过吧!”朱伯还挺得意。
“想必这次不是朱伯的手笔吧,太全面了一些,不是您一家胭脂楼能做出来的。”卢生也懒得虚与委蛇,直接切入主题吧。
朱伯自顾的坐在池塘边:“卢掌柜小看我了吧!”
“小看了?”卢生故意就把睁大眼睛,看着朱伯:“这样是不是就能看大一些了?”
朱伯展颜一笑:“哈哈,算你看准了!这次确实是商会齐心协力,卢掌柜坏了规矩,亳州商会是容不下你的。这胭脂生意,你以后就别打算在亳州城里做了。”
卢生继续钓鱼:“朱伯,您看我这池子是不是很浅?”
朱伯俯身看了看池塘,池水清澈:“确实挺浅的,深不过尺许吧,跟你的眼皮子一样浅。”
这时卢生得鱼竿突然动了,卢生猛的拉杆,竟然钓起来一只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