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暖煦,碎金般的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洛风的医馆之上,为这古色古香的建筑镀上一层璀璨金边。医馆内,悠悠药香袅袅萦绕,每一丝气味都仿佛在悠悠诉说着洛风这些年在医道上谱写的传奇。洛风刚为一位患者耐心开完药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正准备趁着这片刻闲暇,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疲惫的身心。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馆内的宁静。只见秦慕伊拉着儿子小洛新靓,火急火燎地闯进医馆,她发丝微乱,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身后跟着一脸焦急、神色匆匆的妹妹婉儿。
“风哥,你赶紧给我爹看看!”秦慕伊的声音里裹挟着十分急切,语调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八度,“他最近老是睡不好觉,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精气神,蔫蔫的,还老是忘事儿,这可怎么好。”
小洛新靓也跟着奶声奶气地附和,那稚嫩的童声在医馆里清脆回荡:“是啊是啊,外公昨天还把自己的老花镜放哪儿都不记得啦,翻箱倒柜找了好半天呢!”
婉儿在一旁,嘴巴撅得能挂个油瓶,双手叉腰,满脸着急地嚷嚷:“哥,你可得赶紧想想办法,咱爹这样,我这心里就像有只蚂蚁在爬,干着急。”
洛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站起身来,语气轻柔得像春日微风:“别急别急,我这就去看看岳父。岳父最近是不是又为朝堂上那些繁琐事儿操心太多啦?”
秦慕伊轻轻叹了口气,神色间满是担忧,眼眶都微微泛红:“还不是礼部那些事儿,他身为礼部尚书,事事都想做到尽善尽美,一直放不下心,天天操心,晚上也睡不踏实,翻来覆去,我看着都心疼。”
洛风随着秦慕伊来到岳父秦誉的房间,只见秦誉正坐在雕花楠木椅上,右手轻轻揉着太阳穴,一脸的疲惫,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仿佛刻满了这些日子的操劳。洛风快步走上前,眼中满是关切,轻声说道:“岳父,您这是操心过度,累着自己了。来,让我先给您把把脉。”
秦誉苦笑着伸出手,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与疲惫,声音也透着沙哑:“唉,洛风啊,我这老毛病,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治好,最近这记性是越来越差了,前一刻想着的事儿,下一刻就忘了。”
洛风稳稳地握住秦誉的手腕,手指轻轻搭在脉搏上,一边感受着脉象的细微变化,一边温声安慰:“岳父,您这身体底子本就不错,就是最近太过劳神,气血有些失调罢了。只要好好调养,按时服药,肯定能恢复如初,变回那个精神抖擞的您。”
把完脉,洛风心中已然有了明晰判断。他转身面向秦慕伊,语气笃定,斩钉截铁地说道:“慕伊,岳父这是典型的心脾两虚,气血不足,以至于心神失养。我给他开个安神补脑的方子,再叮嘱他好好休息,放宽心,肯定能慢慢改善。”
小洛新靓好奇地瞪大眼睛,像只灵活的小猴子般蹦蹦跳跳凑了过来,脆生生地问道:“爹爹,什么是心脾两虚呀?听起来好难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