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谢谢了,好心的姑娘们,不然我不知道要躺多久呢。”
韩冬玲热情的说:
“老爷爷,你家在哪儿?我们送你回去吧。要不然你再晕倒,没人发现怎么办?”
老人慢慢站起来,“谢谢,但是不用,我自己回家就行。”
感觉到嘴里的甜味儿,再次感激的对着几人笑笑,“多谢你们的糖,我现在有力气啦。”
韩冬玲依旧想送老人一程,温知宁提议,“要不找公安同志吧。”
怎么能看见一个陌生人,就要送他回家呢?
那老爷爷似乎看出了温知宁的警惕,不在意的说,“我家就在前面,不远,我自己回去就行。”
“既然不远,”展雪医者仁心,也说:“就让我们送送您吧,知知,你和郑同志在这儿看东西。”
最后是韩冬玲和展雪去送人,其他两人等在路口。
温知宁:……
她常常觉得,和现在的人相比,自己格外冷漠。
无所谓,
保护自己才是第一要务。
……
看了下手表,已经过去20分钟,
温知宁焦虑的问:“她们怎么还不回来?”
她看向身后的街道,“不是说离得不远吗?”
“可能有什么事耽误了吧。”郑茶说,“咱俩再等等,你放心,赶得上车。”
这不是车不车的事,在两人回来之前,温知宁脑海里开始回忆曾经看过的社会新闻。
什么女大学生好心送老\/弱\/病\/残\/孕回家,然后被坏人抓住,卖到偏远山区给人当媳妇。
或者卖到什么地下黑诊所,所有器官都被摘了呀。
在她忍不住想去找警察的时候,韩冬玲和展雪出现在视线里。
温知宁松口气,“怎么去了这么久?”
“被老爷爷的邻居拉着聊了一会儿。”
韩冬玲没有详说,拿起自己的背包,“走吧。”
其实是那老爷爷的成分不太好,曾经是资本家。邻居们看见她们俩送老人回家,拉着两人打听,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关系。
两人和热心的邻居们纠缠了会儿才脱身,这些信息都是邻居告诉她们的。
……
坐上回县城的汽车,温知宁一路上不敢放松,双眼盯着自己的自行车。
刚才上车的时候,好多人都对自行车露出羡慕渴望的眼神。
每次汽车到站停留,有人下车,温知宁都要看一眼,生怕别人把自己的自行车拿走。
展雪比她还紧张,
在两人的警惕下,一路安全的到了县城汽车站。
下车后神经放松了,温知宁推着自行车,
说:“我去找修车摊安装车筐,然后骑车回家属院。有人要和我一起吗?”
新的自行车前面光秃秃的,装东西不方便。
“最好是会载人。”
温知宁补充,她自己虽然会骑车,但是载人不太稳。
展雪不说话,她不会骑车带人。
沉默片刻,韩冬玲说,“那我和你一起。”
她不放心温知宁独自骑车回营区。
于是展雪和郑茶留下,路过军区的公共汽车从这个汽车站发车,两人直接去买票。
韩冬玲载着温知宁离开,去找修车摊。
这么一耽误,等她们回到军区时已经五点多。
……
温知宁回到家,却发现门前的小花园被摧残的不成样子。
开的正好的鲜花都没了,有几朵掉在地上,花枝被折断不少,很明显是人为的。
她皱了皱眉,谁手这么欠?
展雪回来时同样看见了这幅场景,此时过来安慰她:
“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过来辣手摧花,知知,你别生气。去问问杨护士或者其他邻居,看有没有谁看见。找到人,让他赔偿。”
“展雪姐,没事儿,我不生气,”温知宁淡淡道,“估计过几天就能重新长出来。”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气大伤身,找到是谁干的,给他个教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