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葵听懂了，她那好看的脸上，第一次明显表现出了心动。 “没错，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些产业，不出意外的话，之后还会越来越多，但说实话，这些产业对我而言只是玩票性质，也就是说，我需要有个人去帮我经营和管理它们。”</p>
周望笑了笑，“至少目前，你是最佳的人选，虽然名义上是我的秘书，但我也没有骗你，你实际上有的权限，不会亚于总经理。”</p>
周望说完，就让蒋青葵自己消化。</p>
他虽然开口就是三年，只是为了降低蒋青葵的心理预期，实际上，根本不需要三年，最多一年半载——</p>
蒋青葵就会死心塌地的跟他干。</p>
有系统撑腰的周望，这点底气还是有的。</p>
当然，真到了那一天，就算蒋青葵还是想自立门户，以周望彼时的地位和眼界，不说分分钟找到一个替代她的人，但再招一个能力顶尖的秘书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p>
蒋青葵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道：“这些都能写进合同里吗？”</p>
“可以。”</p>
“那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p>
“你说。”</p>
“虽然是私人秘书，但……我不负责解决你的X需求。”</p>
蒋青葵深深看了一眼周望，开口道。</p>
“我这是招正经秘书，你想哪去了？”</p>
周望闻言有些哭笑不得。</p>
“国外一些老板高薪招聘女员工，甚至会把类似的条款写进合同里。”</p>
蒋青葵却不觉得这个话题有什么，只是淡淡说道。</p>
“啧，国外的资本家，连这个也要讲究契约精神吗？”</p>
“国内外都一样，最多只是形式不同……天下乌鸦一般黑。”</p>
蒋青葵蹙着眉，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略有一点厌恶。</p>
同样被扫进了“乌鸦”这个行列的周望，也不好再接话，只是点点头，“放心，除了正常的工作需求，我不会逼迫你什么。”</p>
“谅你也不敢，毕竟我还有赵阿姨的电话……”</p>
蒋青葵轻笑了一下，第一次和周望开起了玩笑。</p>
“所以，你这算是答应我了？”周望失笑。</p>
“是……不过我还有一点事情要处理，你准备一下合同，两到三天之后，我再来找你入职。”</p>
蒋青葵深吸一口气，很郑重的应了一声。</p>
“这件事说完了，该说说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了吧？”</p>
轻松cPu了蒋青葵，周望的心情也变好了不少，转而问道。</p>
“本来是对你释放的善意，但现在看来，这倒像是我的实习报告一样。”</p>
蒋青葵淡笑了一下，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档案袋，递到了周望面前。</p>
“你想知道的都在里面了。”</p>
周望拿起档案袋，扯掉了绕线，把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p>
首先就是一摞打印出来的照片，除了那张孙怡和徐文茜坐在他法拉利车里的，还有许多其他乱七八糟的。</p>
比如有一张是在明城南屏街的广场上，除了戴着墨镜的周望，苏雅婧以及她的三个舍友也都在。</p>
酒吧里的也有一张，虽然因为灯光的影响有点模糊，但从照片里的角度看，就像是周望正趴在沈雨桐怀里喝酒一样……</p>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零碎的偷拍，比如图书馆门口，或者一些周望都已经想不起来的场景……</p>
周望皱了皱眉。</p>
这些照片并不算专业，感觉更像是各种路人的随手拍摄，然后被有心人收集在了一起。</p>
除了照片，然后就是一页文档，显示是本地某视频号的截图，上面贴着几篇日期不同的文案。</p>
《都24年了，开法拉利是否还代表着为所欲为》</p>
《酒吧一夜挥金二十万——明城“赵公子”的浪荡生活》</p>
《……》</p>
看了看那几个标题，周望不由嘴角一抽。</p>
有一说一，这个营销号的水平真挺烂的，从这取标题的能力就能看出来，但胜在还是有一点噱头。</p>
这时，蒋青葵又把手机递了过来，上面正是那个视频号的界面。</p>
“为了方便你阅览，所以我把那些文字信息整理在了一起，如果你想再自己确认一下的话，看这里就行。”</p>
“不用了。”</p>
周望摇头，“这些视频的热度怎么样？”</p>
“暂时没有出圈的趋势，但在本地的反响还是挺热烈的，你看评论的数量就知道，因为这几个小视频，这个叫做‘明城观察’的个人营销号，短短几天时间已经涨了快两万粉丝。”</p>
蒋青葵淡淡道。</p>
周望拧着眉，总算找到这几天声望时不时就会掉一点的原因了，原来都是这个营销号搞的鬼。</p>
但周望还是有一点困惑。</p>
“这件事你可能要重视一下，因为这个营销号，似乎是知道你真实身份的。”</p>
这时，蒋青葵忽的开口道。</p>
“哦？”</p>
“你仔细看文案里我标注的地方，这个账号虽然没有明说，但它不仅知道你是彩大毕业的，似乎连和你站在一起的那个女生，彩艺大学生的身份也被扒了出来。”</p>
听着蒋青葵的解释，周望又重新扫了一眼，果然，有一些地方的文案，都在隐晦的揭示他的身份。</p>
那种笃定的感觉，表明作者是一定认识周望的，而且还了解他不少的情况。</p>
难怪……</p>
周望瞬间了然。</p>
虽然他不知道系统对于声望值具体的计算公式，但如果只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应该不至于让他的声望值损失太多。</p>
然而这几天，虽然整体依旧是在上涨，但周望断断续续掉落的声望值，加起来也快有一百点了。</p>
“我感觉这个营销号是在故意吊人胃口，等新增粉丝足够多的时候，他们或许真的会把你的真实身份曝光。”</p>
蒋青葵轻声说着，给出了自己的判断。</p>
“有更具体的资料吗？”</p>
周望皱了皱眉，不抱希望的问了一句。</p>
谁知道蒋青葵却示意他继续往后翻。</p>
周望一怔，这才发现最后还有一页文档。</p>
上面不仅有这个营销号主要负责人的具体信息，连公司的地址都有了……</p>
“你这是从哪找到的？”</p>
周望有些惊讶，蒋青葵这做事的完整度也太高了吧。</p>
视频可能是她无意间刷到的，但短短几天时间，她连人家老底都抄了，这份能力可不是谁都有的。</p>
果然，我看人真准，蒋青葵你有大秘之资啊！</p>
“我以前的一个校友，现在在音节跳动的总部工作，这些信息是我托她帮我查的……有偿。”</p>
蒋青葵说完，又加了两个字。</p>
周望心中了然，也就没有再多问，他只是掏出了手机，直接转了五万过去。</p>
“谢谢，够么？”</p>
“不客气，够了。”</p>
蒋青葵没什么表情的收了转账，拎着包站起身来，“那我就先走了。”</p>
“好。”</p>
周望先是点头，忽的想起了什么，又叫住了蒋青葵，“哎，青葵姐，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现在是单身么？”</p>
蒋青葵一怔，随即意识到周望问这个问题的目的，她点点头，“嗯，放心，我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p>
“那以前谈过么？”</p>
周望没忍住探究的欲望，又跟着问了一句。</p>
这个问题显然就有点超出因为工作的关系需要了解的范围了，蒋青葵俏脸上也忍不住出现了一点恼怒。</p>
但她短暂沉默，在迈着大长腿经过周望身边的时候，还是淡淡丢下了一句：</p>
“谈过一个女朋友。”</p>
听说蒋青葵谈过一次恋爱，周望先是略有遗憾的摇头，但随即他猛地反应过来不对。</p>
嗯？</p>
女……女朋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