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子是怎么都不说,无论牛乐如何逼问,统子都是一句无可奉告 ,问的烦了就装死。
“孙贼,叫你爷爷出来干什么?”统子嚣张的和牛乐打招呼,仙尊的实力怎么了,你能奈我何?
亲人们看见了吗?这就是统子的牌面。但凡吸收的能量再少一点,也不至于如此猖狂。
牛乐心里苦,要去卖红薯。
牛乐心里说,这个统子太不给老子面子了。
就他这德行,下午的时候,但凡少喝二两假酒,也不至于如此嚣张。
牛乐:“爷们,你确定要当我爷爷?不是以后要当我孙子?”牛乐也不是吃素的,两人相爱相杀的情景再现了。
怨不得,这几年牛乐就是喜欢躺平。
没有同类的感觉,实在是孤单的提不起精神。
从前本以为纪灵儿是同类,后来从十绝禁地里出来了,牛乐发现不是,纪灵儿只是危难之中陪伴的人。
后来这种陪伴的感情,慢慢的变成了亲情的那种。从灵魂交融的角度上说来,二人实在算不得同类。
现在你问牛乐要和纪灵儿结为道侣吗?
牛乐可能会迟疑,然后说我希望以后走到哪都有她,结不结道侣倒是无所谓。
就是想着别离得太远,因为能被他牵挂的亲人真的很少了。
他最亲近的人都被保护在十绝禁地里。
在没有扫平这外界的危险的时候,还是总想保护好他们。
牛乐时常想起,又时常惦记,时常又觉得这样就很好,他们生活的平平安安。
闲云子:牛乐这是又跑到哪里去啦,陪陪老道不好吗?你是老子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养大的。
你的师兄是姐妹,都是很想念你,爱护你的,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把他们修炼的速度给提高的更快些?
牛乐:“弟子无能,弟子办不到,请师父责罚?”
牛乐想了想,流云观这个基本盘还是要维护好的。
因为这么说吧,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枕边人不是心上人,心上人也难得能够滚床单彼此抚慰。
同床异梦的情况太多了。
白钺棺和猪啥子,都是行刑的快刀,穿肠的毒药。
大家都是寂寞的灵魂,谁能够把谁轻飘飘得施一阵魔法?
大胆说一声:巴拉巴拉,变!然后真正的脱离苦海。
牛乐想等自己飞升仙界之时,能够带着他们一起去。
而系统却是真正的被牛乐亲近,被牛乐当成了同类。
我从久远劫来,到此界域,你我一体双魂,都是如同寄生的魂体。
“”刚才八目魔尊给我说了一些事情,其中有六品魔界的献祭召唤之法。
献祭召唤之法我想试试,却又拿不准主意,这才叫你出来,让你帮我把把关。”
“八目魔尊这孙子是谁?”统子问。
“是我关在了吞天仙鼎里的,上界魔尊的分身投影。”牛乐然后细细的说了经过。
“你的意思是说,他下界来直接被你吞了,一次都没放出去过?”统子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是的,抓进来,忙着别的事,没工夫捋料他。一直没放出去过。有什么问题吗?”牛乐有点担心的问。
“你真应该感谢自己的好运气,要是你一个不小心,现在的我可能在重新寻找宿主的路上了。”
“你是不知道啊,上界的魔尊到了六品以上的魔界里,大多都修习了一种方法献祭方法。”
“他们会在极短的时间里,留下坐标,献祭自己,然后实现极大的概率值,召唤来一二三品魔界的超级大能降临。”
“这等大能降临的瞬间,这方星球就被吞噬炼化成虚无了。”系统心有余悸的说道。
“而且,通过这种自我献祭的魔尊分身投影,还会被大能重新救活复苏,让他们回归本体。”
系统耐心的解释了一句,系统心里哀嚎,老子才睡着了几天啊,一不小心,宿主就往作死的路上奔跑了一大步,统子表示心累。
牛乐:“这么危险的吗?”
心底感慨,果然,活的长命的,不是因为能力大小,而是因为眼界宽窄造成的。
我有统子,还有谁不服?来打我呀!
统子:我以前从未遇到过如此贱货,发出这种骚浪请求,必须要安排上。
统子:“比你想象的还要危险。在宇宙中,最危险的事情,就是低阶星域暴露了星标。
“尤其是处于能量转化的边缘地带,低阶星域暴露了星标,就意味着这个星球离死亡不远了。”
牛乐紧张的问道:“为何?”
系统:”宇宙中的暗物质和真空地带的光波,巧合情况下混合出了一种能量。”
这种能量,天然具有隔绝一切的能力。
而光波或者说被生灵观察到的光波是扭曲的,是错乱的,是不可探知的。
那么星标对这些人来说,就是失之毫厘,谬之千里的状态。
想要找到正确的星标很难。
星际中有太多的危险,大罗金仙都不敢擅自横渡陌生星域。
“那飞升的通道是谁建立起来的?”牛乐问。
“那是冥冥之中的不可言说的存在,自诞生时自动产生的。”
“连我都是那时候产生的,我都不知道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统子答了一句,心情有点不美丽。
“我的前任有过魔门的人吗?”牛乐又问
“没有吧?我睡着的时间太过久远了,我不清楚记忆的准不准。”
“你从来都没写过日记吗?我的9999个前任你都没做过记录吗?”
“没有啊,他们很重要吗?为什么要记录他们?都是过客好吧!”
牛乐:似乎听到了海哭的声音。这就是老子认为的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