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数门火炮被迅速点燃,炮口对准了江逸。那黑洞洞的炮口,仿佛择人而噬的猛兽之口。江逸心中一惊,暗忖道:“还真是不惜一切代价啊!虽说我如今造诣已达,但也不能硬抗火炮的伤害,这要是中一下那肯定遭老罪了。”当下,他施展出绝世轻功,身形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沿着熔炉的墙壁飞速往上奔跑。每一步踏出,都在墙壁上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
“在那边!绝不能让他惊扰财神爷,不能让他上去!”“再这样下去,熔炉要......”“宁愿熔炉毁了,也不能让他上到财神爷那里!抓住他!抓住他!”官兵们的呼喊声此起彼伏,眼中燃烧着愤怒与焦急的火焰,似乎江逸的存在是对他们信仰的亵渎。
江逸一边躲避着火炮的攻击,一边在心中暗自揣测:“看来他们说的财神爷就在顶楼了。”他脚下步伐不停,速度反而越来越快,每一次跳跃,都像是在与死神擦肩而过。火炮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炮弹在他身边炸开,掀起阵阵热浪和尘土,但他凭借着精湛的轻功和敏锐的反应,一次次化险为夷。
“抓住他!不能让他上去,听到没有!”官兵们仍在疯狂地呼喊,不断调整着火炮的角度,试图将江逸击落。然而,江逸宛如鬼魅一般,在枪林弹雨中穿梭自如。他轻蔑地一笑,心中想着:“就凭你们也想抓我!若想拿下我,没有加特林恐怕是不得行哦!”
就这样,江逸一路飞掠,终于爬上了顶楼。在顶楼,有一个通道通往熔炉外边。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江逸站在熔炉的最高层,俯瞰着整个开封城。眼前的景象,犹如一幅鲜明的对比画:一边是灯火辉煌、繁华热闹的樊楼,那里歌舞升平,纸醉金迷;而另一边,则是破败不堪、贫困潦倒的角门里,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江逸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那巨大的熔炉,每吞掉一枚铜钱,就仿佛是在吸食着角门里百姓的血汗。熔炉越烧越旺,百姓们却越来越穷。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暗暗发誓:“一定要为这些受苦的百姓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