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晴当时下定了决心摆脱安哲南。
覃瑞瑞这个跟踪者本来让她恐惧,但是一旦反水,便会成为她的助力。
事实证明,覃瑞瑞成功地给安哲南制造了麻烦,让安哲南疲于应付。
为自己赢得了时间。
会不会覃瑞瑞回过神来之后,就会发现自己被当枪使了呢?
虽然姚晴并没有伤害过她,但是后来才知道她精神上的问题。
这些问题会不会导致她无缘无故地迁怒于人呢?
姚晴不得而知。
她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是宁可谨慎一些。
她对安哲南道:“你的怀疑也不无道理,看来那个房子也是个隐患。她之前进出过那个房子好几次,我想想都觉得瘆人。”
安哲南抬头想说什么,又无力地低下了头。
都是他闯出的祸事。
姚晴猜到了他的心思,对他道:“寒假小枫回来,看来也不能在那个房子里待了。我到时候让小枫跟我住吧,你想见她的话,你们也可以在外面见面。”
安哲南心酸地点点头:“那个房子我也不想回去住了,没有你们在,那里就像是个埋葬记忆的坟墓一样。”
姚晴道:“总之,谢谢你提醒我。我会有防备的,我反正不住在小区里,按理说风险也没那么大。倒是你爸妈,平时得留神一点。”
安哲南心里何尝不担心,但是现在担心也无用。
他尽量淡定道:“我爸妈那边现在还好,方长贵大哥人很靠谱,他看着爸妈,我还是挺放心的。而且,我最近也在找房子,那个小区我待着难受。当初因为是拆迁小区,房价便宜我才买的,现在觉得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姚晴道:“确实,搬走比较好。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
说完这些话,姚晴问:“除了这个,还有其他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走了。”
自从离婚后,她和安哲南待在一起就觉得难受。
但毕竟还有一些经济上的牵扯,要彻底斩断联系也没有那么快。
安哲南欲言又止:“其实....还有个事情....”
姚晴有点不耐烦了,他这种欲言又止的态度是她最讨厌的。
摆脱了妻子这个身份,解除了那层滤镜,姚晴现在觉得他满是缺点。
甚至都回忆不起来,当初为什么选择他了。
“你不要像挤牙膏一样,有什么最好一次说清楚。这样不是个解决问题的态度。要是继续这样故作高深,就没有必要说下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姚晴这种责怪的态度,安哲南反而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
找到了些许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