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养你(1 / 2)

“你确实可以这么想。”

张云霓窥探到了张恒的心思,没有反驳,而是肯定地说道。

若不变态,影族怎么会成为永渊那边的上等裔种的呢。

真当上等裔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事情。

“说来我能出现在这,还是托你的福。”

张云霓一句话把还在震惊的张恒给唤醒。

“什么意思?”

张恒瞪大眼睛,好奇问道。

“这并不是我的精神实体,我本体包括精神实体都在那里沉睡。”

张云霓目光微微下沉,看着下方的凤辇示意道。

张恒起初还不知这话意思,只是一想,有些惊讶地看向张云霓。

“这是天元塔的精神体?!”

有着巡天神通的他,一下子猜到了张云霓想要表达的意思。

“没错。”

“但为什么说托我的福?”

张恒不解问道,他又不能决定天元塔的任何事情。

“我虽神职比你高,但我接触不到天元塔。”

张云霓这句话直接把张恒给搞不会了,不免迷茫起来。

“我能感受到时机未到,它拒绝着我。

但将你划入我麾下,我或多或少能接触到一些。

随后你又搞了事情,呈上一份奏章,我发现我直接被天元塔复制出精神体,专门为你解决你所上奏之事。”

张恒闻言不禁有些愕然,险些怀疑他的耳朵,原来他这么重要?

“原本解决完黄泉洞天的事情之后,我的精神体被困在天元塔内。

但当你夺得人族势力榜单第四之时,我作为你的上官,也获得了相应奖赏,从而能够脱离天元塔,以一种精神体的形式在外界游走着。

只不过这种存在方式需要一直消耗天功。”

张恒此刻才知事情真相,原来和他有关。

眼神不免变得怪异起来,手不禁摸上下巴,若有所思,如此说来张云霓如今不就靠着他养,心中不禁生出一些异样的想法。

只是对上张云霓的眼神,那种想法顿时熄灭,同时在心中狂喊着莫怪莫怪,这不是他的本意,而是精神秘技带来的。

但如果他哪天不续费,张云霓估计上不了机了。

“看起来你似乎对我有着很多想法啊,说起来你想得也不错,我现在确实是吃你的喝你的。”

张云霓眉头微抬,眼眸生出一丝丝涟漪,声音柔美带着一股异样的诱惑,直勾勾地盯着张恒,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绝美纯洁的面容似乎带着一丝妩媚。

隐约间张恒还闻到若有若无的香味,只是这精神体哪来的体香,难道这精神体和真人一样。

他的目光不禁下沉,掠过高耸的山峦,平坦的低谷,粉嫩的小脚丫,突然身体一颤,回过神来,看向张云霓那诱惑的面容。

“我错了,还请霓副相收了神通!”

张恒苦笑起来,连忙拱手认错,他一下子如坠当初破魔钟所创造的幻觉之中,那令人沉迷的欲望。

若是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张云霓精神秘技的诡异,自然猜到了他刚刚心底那些渴望难免有这位霓副相的手法。

张云霓眼眸微挑,他内心的诸多想法顿时烟消云散,再一看,张云霓还是原先那般平淡。

“我已经帮过你了,这迁城之事是我开的口。”

张云霓随即说道。

“走吧,带我看看你这天下第一城。”

张云霓一个转身,小脚丫稳稳踏在空中,向城内而行。

张恒紧跟其后,如今已至五品,气血鼓动之下,可以直接在空中慢行。

“修炼室、锻造炉、天外楼。

看来你已经攒了不少家底。”

张云霓淡淡扫过下方一些建筑,一下子认出这些建筑的来历。

最终飞身一落,飘然落向天外楼,如仙人下凡一般,彩衣随风轻轻起伏。

“龙脊寒渊。”

张云霓目光落在中央木门之上,只凭气息一眼认出连同的荒境区域。

“霓副相,不知这龙脊寒渊有没有什么讲究?”

见张云霓一眼认出,张恒心中不由一喜,连忙询问起来。

张云霓没有急着回答,转身向楼梯走去,不急不慌宛若观光的游客,目光似乎在追忆着什么。

直至来到七楼,站在栏杆前眺望一面城景,奈何这并非什么高楼大厦,为了容纳更多的人口,基本都是高楼大厦,反倒是这里最为低矮,似有坐井观天之象。

不过张云霓并未在意,反倒领略着这有些科幻气息的风光。

“龙脊寒渊顾名思义,建在一龙尸之上,虽身死,其心脏却还跳动,自发向外释放龙息,其龙息冰寒刺骨,连灵魂都能冻僵,靠得愈近,寒意愈凶。

若是足够近,没宝物护身,就是九品武者也会被冻僵。”

张云霓轻描淡写地说道,张恒面色凝重,眼神极为认真,将这些话一字一句地记在心中。

听到此处,忍不住问道。

“一条龙尸连九品武者都能冻死?那它活着的时候是什么修为。”

“自然是九品之上。”

“那是什么境界?”

张恒有些憧憬地问道,自以为终于能够探知超脱九品的境界,却看到张云霓轻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这对你一个五品武者还太早。”

“此龙尸之大远超你的认知,当年皇朝初探之时,并不知晓他们是在一具尸体上。

龙躯饱经风霜不知多少年,外形早已发生变化,似若十万大山。

其爪和龙首皆埋在地下,唯其脊骨还裸露在外。

之所以称作龙脊寒渊,便是这个缘故。”

张恒听得瞠目结舌,心思早已飘到那一边去了,恨不得现在就去见识一下这九品之上的龙躯是有多么壮观、

“那这渊是什么意思,不该是山吗?”

张恒不解问道。

“一尊九品之上的龙躯,何处不是宝,形同矿脉,被后来之人不断深挖,形成一个个坑洞,又长期积水,日渐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