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不是不喜欢参加军队吗?”老二有些疑惑道。
“萧先生的军队与那些军阀们的军队不一样,他们称呼自己为,人民的子弟兵,他们都是人民的军队!这种部队,那些军阀的军队能比吗?不聊了!注意里面动静。抓紧时机,咱们想法把何敬之绑了!”
就在这时,马邦德的声音再次响起:“弟兄们加把劲,抓住何敬之,下半辈子就不愁吃穿了!”
何敬之啐了一口,怒吼道:“马邦德,你这狗贼,别让我逮到你!” 说着,他抬手又是一枪,一名铁血十八星军士兵应声倒下。
张牧之的手指在扳机上轻轻摩挲,突然听见车厢内传来玻璃碎裂声。何敬之踹开尸体盾牌,勃朗宁的子弹擦着张牧之耳边打进树干,树皮碎屑溅了他满脸。
\"狗日的!\" 老三举斧要冲,被张牧之一把拽倒。九筒面具下传来冷笑:\"这龟儿子枪法倒是准。\" 他摸出腰间的毛瑟 c96,探出车厢门就是三枪连射。
子弹穿透车顶铁皮,在何敬之头顶犁出火星。趁着对方躲避的空档,张牧之猛地扑进车厢,九筒面具在月光下泛着青辉。何敬之的勃朗宁卡壳的瞬间,张牧之的枪管已经顶住他下巴。
\"动一下就崩了你。\" 张牧之的独眼映着对方充血的瞳孔,\"萧河要的是活口,你最好安生点。\"
马邦德从桌底探出半个脑袋:\"好汉!这何敬之诡计多端,得拿绳子捆结实了!\" 话音未落,车厢外突然传来密集的马蹄声。\"不好啦!外面来了一支不知名的骑兵队伍!\"
“没事!那是我的兄弟们!对了!你这位是?!”张牧之看了看正在捆绑何敬之的老二老三,看了眼躲在铁血十八军尸体背后的马邦德。
马邦德瞥了一眼一旁被流弹打死的酷似冯裤子的汤师爷,向头戴九筒面具的张牧之拱了拱手。“恩人!小弟我是师爷!你可以叫我汤师爷!”
张牧之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那个说道:“那个就是县长咯?那这位夫人?应该就是县长夫人咯!”
“是的!是的!她便是县长夫人。”
张牧之的双眼在月光下阴晴不定,九筒面具的阴影笼罩着马邦德那张谄媚的脸。老二老三的枪管分别抵住马邦德和夫人后腰,而何敬之正被捆成粽子般扔在角落,嘴里塞着染血的布条。
\"师爷这主意倒是妙。\" 张牧之突然摘下九筒面具,露出那道从眉骨贯穿至下巴的伤疤,\"老子当麻匪十年,早该换换行当。\" 他抄起地上的呢子礼帽扣在头上,油腻的头发沾着火锅汤汁,\"从今天起,老子就是马邦德马县长。\"
马邦德赔着笑脸:\"好汉这扮相,比真县长还像三分!马县长这番风度正好比!大风起兮云飞扬!\"
夫人突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沾满血渍的旗袍勾勒出窈窕曲线,看得张牧之认不得多瞟了两眼。
“夫人!要不要走一趟!?”
夫人突然发出莺啼般的轻笑,沾满血渍的旗袍勾勒出窈窕曲线。她指尖轻绕发梢,指甲上的凤仙花汁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红:\"走就走嘛~\" 吴侬软语尾音轻颤,眼波流转间扫过张牧之脸上的九筒面具。
“还不知道……我的新丈夫长什么样呢!”
“你疯啦!”马邦德连忙捂住眼睛低吼道。他生怕夫人不懂川南的规矩连忙解释道:“这边的规矩,看见了他们的脸我俩就活不成了!”,随后连忙大声道:“把我放了,何敬之的赏金都是你们的!”
“弟兄们截回道,一分钱没捞着还遇到了这档子事,不合适吧?”说着张牧之与众兄弟们纷纷取下了头上的麻匪头套。
“不合适!”马邦德连忙摇了摇头。
“你们看了一眼,小命就丢了~也不合适吧?”张牧之随手将面具丢给了一旁的兄弟,戏谑道。
“更不合适!”
“好了!师爷睁开眼看我一眼。”
“看一眼!”
“不!”
张牧之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提起地上的马邦德。“就看一眼。”
“不不不!”
“师爷!姓特么什么!”张牧之一巴掌拍在马邦德背后上,马邦德一下就站直了,条件反射一般站直了身形,睁开了眼。
“免贵!姓汤。”马邦德听出来张牧之是在诈他,装作条件反射似的回答道。
“汤师爷,我当县长,你继续当我的师爷。咱们尊城走一趟!”
“哈哈哈!兄弟们!咱们的好日子要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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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贵城这边,24门150mm的德制Fh-18榴弹炮已经准备完毕了,炮兵们正忙活着从后勤那里将一箱一箱各种型号的炮弹搬到阵地上来,他们可太爱眼前的这种大宝贝了,这宝贝跟龙国常见的山炮根本没法比,特别是速射模式的时候,就连萧河都看得热血沸腾。
一名幽灵小队的成员将一封密信交在了张亦的手中,张亦皱着眉头读完了手中的密信。随后走到正在绘制图纸的萧河耳边低语道:“萧先生,一个叫做马邦德的川南县长抓到了何敬之了!”
“马邦德?这名字好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