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变成这样,还不是你这个畜生一手害的,还有你周家那一家子畜生,你们害得我好苦好苦啊。”
鹿琴琴双目赤红,满腔恨意,提起剑狠狠插穿周贵川的左手掌心。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客厅,周贵川痛得冷汗直冒,面容扭曲。
他难以置信的瞪着鹿琴琴。
“你,你不是中情蛊了吗?不是对我死心塌地吗?你怎会知晓情蛊的事情,难不成你……”
鹿琴琴眸色发狠,将插入手心的剑尖三百六十度旋转了好几圈。
“啊啊啊啊啊……”
周贵川痛得惨叫连连,他万万没想到鹿琴琴会这般对待他,眼中再无爱意,有的只是怨恨。
所以,她的情蛊真被解了。
鹿耀宗心下大震,看向鹿琴琴的目光既心疼又迷惑,“三妹,什么情蛊,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老大,亏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连人话都听不懂吗?”鹿福没好气说道,带着老父亲和妻子气冲冲的走进客厅。
他狠狠咬牙,怒指着惨叫的周贵川,“就是这个畜生,当年追求不到你三妹竟怀恨在心,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情蛊给你三妹种下,害得你三妹浑浑噩噩,任由他摆布欺辱多年,直到前段时间被呦呦解了情蛊她才清醒过来。”
“什么?”鹿耀宗又惊又怒。
原来如此,他就说嘛,三妹前后性情变化太大很不对劲,没想到是真遭到了迫害。
鹿琴琴猛的拔出长剑,直直插进周贵川的大腿。
“啊啊啊啊……”
鹿琴琴力气大,剑身直接贯穿了骨头,周贵川痛得撕心裂肺,想死的心都有了。
为了活命,他痛苦哀求,“啊啊啊啊,鹿琴琴,我错了,我不该给你中情蛊,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不要杀我,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的份上啊啊啊……”
剑身再次旋转了几圈。
鹿琴琴周身寒气逼人,眸中满是厌恶,“周畜生,我鹿琴琴就是死也不会看上你这个丑东西,多看你一眼就觉得恶心。”
“在我眼里,你周家上下全都不是好东西,一个个好吃懒做、尖酸刻薄、偷鸡摸狗、狼心狗肺、冷漠无情、心肠歹毒。”
“哼,周贵川,你用情蛊害了我一生的幸福,还让你家人奴隶了我整整九年,奴隶我就算了,可两个孩子是无辜的,你们一家子当真不是人啊。”
“要不是我两个妹妹赶到的及时,我和薇儿早就没命了。”
“周贵川,种因得因种果得果,接下来,你就好好享受来自我的报复吧,再敢提夫妻情分,我把你嘴巴戳烂。”
鹿琴琴看着没疯,其实已经疯了。
拔出长剑直直插进周贵川的肩胛骨,剑身旋转旋转再旋转。
客厅里,凄厉的惨叫声震耳欲聋。
就在这时,鹿呦呦带着五个孩子进来了,身后跟着被两个丫鬟搀扶着,一看就备受打击的郑雨秀。
“啊啊啊,秀儿,救我,快救救我啊!”
周贵川猛的瞪大了眼睛,如同看到了救星一样,痛苦的朝郑雨秀伸出右手求救。
“秀儿,我,我快要被这女人杀死了,你快来救我啊!”
鹿家人齐齐看向郑雨秀。
这人是谁?她来干什么?
郑雨秀咬了咬牙,无惧鹿家人的打量,一把推开两个丫鬟,气冲冲来到周贵川面前,捂着心口嘶声怒吼道。
“周贵川,你把我骗得好惨,你分明已经娶妻生子,可你为了攀上我这个高枝隐瞒了真实情况,恶心吧啦的跟我成婚了,爹的,你究竟将我置于何地?”
她郑雨秀,也是有尊严的。
可她的尊严在此刻像场笑话一样。
周贵川一定很得意吧,在这之前将她和爹娘耍的像狗一样,他怎能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