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好像听见自己大脑嗡鸣一声,一瞬间领悟了这人在看什么,用一副冷淡的腔调说。
“我功能正常,没有阳\/痿,也没有不行。”
“嗯嗯嗯,我相信你。”栗秋风声音敷衍,头也不抬的继续划拉屏幕。
琴酒不说话了,在他面无表情的冰块脸上,甚至可以看出几分无语。
回到家,琴酒去准备晚上的会面,而栗秋风则坐在客厅地毯上,面前摊开一本小学课本,实际在课本上压着平板,用平板电脑分析数据。
两人各忙各的,却有种默契的宁静。
傍晚时分,琴酒换上一身黑漆漆,正在给自己套风衣外套,准备出门,栗秋风从厨房探出头,嘴角还残留着巧克力的碎屑:“不吃晚饭再走?”
“打算看看他们有什么事要搞。”琴酒调整着银色的长发。
栗秋风跳下凳子,跑到他面前,示意他蹲下。琴酒照做后,栗秋风把手里藏着的黑色帽子套他头上,调整好后说:“好了,现在完美了。”
我好大儿真帅。
琴酒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之前乌丸寻轩也干过这种事,只不过现在的他顶着这副身体做这种事,有点奇怪。
“像不像无良大人奴役童工?”栗秋风欣赏了一下自家好大儿的美色,自从他看了很多小说漫画之后,他多少有了点人的审美,这体现在终于不是永远的白色上衣搭黑色裤子。
更明显的是,他颜狗属性略有增长之后,对许愿,乌丸莲耶,琴酒,朗姆(没易容前)……这些人的耐心有明显的增长。
特别是那几个小孩逐渐长开之后。
小时候的琴酒和现在一样,甚至是比现在更白一点,眼睛大大的,带些圆润,就连绿色的瞳孔都不像现在那么锋利冷漠,有时候也会透露出些其他的情绪,比如无语什么的,很好看懂。
小脸蛋儿上的婴儿肥很好捏,很软,当时被他捏出各种形状拍丑照。
银色的头发也没有现在这么长,也就到肩膀左右的样子,毛茸茸的,捡到他的时候没有刘海,后来被硬生生的剪成了齐刘海,罪魁祸首完全不难猜。
栗秋风终于在琴酒的脸上找到了一点时间流逝的感觉。
长大后的琴酒,早已褪去了所有稚嫩的弧度。
他的肤色依然苍白,却不像雪,而像一把被冰封的刀刃,冷硬、毫无温度。银发不再柔软,而是如金属丝般锋利地垂落,偶尔几缕散在眼前,衬得那双眼睛愈发幽暗——曾经可以透露出情绪的瞳孔如今沉淀成深不见底的墨绿,像是淬了毒的匕首,只需一瞥就能刺穿人心。
栗秋风记得组织里好多人都怕他,绝大部分的原因就是他看人的眼神,就像是立马要把那人刀了一样。
轮廓变得凌厉,下颌线很清晰,脸颊上没有可以捏的婴儿肥,鼻梁高挺,唇薄而苍白,几乎从不带笑,即便有,也是那种令人脊背发寒的讥诮弧度。
身材修长而挺拔,黑色长风衣裹住的身躯精瘦有力,肌肉线条在行动时隐约浮现,像一头随时准备撕咬猎物的狼。
栗秋风对有毛茸茸外表的动物不讨厌,如果是绿色眼睛的银狼就更喜欢了,这种被人亲手养大的小动物都比较亲人,管他是狼还是狗。
手指骨节分明,苍白而修长,总是捏着冰冷的枪支或者夹着燃烧的香烟,指甲修剪得干净,却莫名给人一种危险感——仿佛下一秒就会掐住谁的喉咙。
栗秋风突然笑了声:“阵,我最近说了一句话,房间整洁无异味,不是伪娘就是gay”
难得的,琴酒接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