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招聘,也面向全体职工公开进行。
希望大家切勿轻信谣言。”
秦淮茹面露忧虑,担心自己的问题给何雨柱带来困扰。
“绝不可能!没户口怎么就能调进厂里?”
李主任喃喃低语,连他自己都不信这种说辞。
确实,秦淮茹原为乡下户口,未与何雨柱成婚前,户口绝无可能迁入。
李主任嘴角浮现笑意,觉得太过分了,竟把群众当傻子。
“李主任,稍作查看档案便知真相。”
新任厂长秘书走近办公桌。
“秦淮茹,原第二机床厂员工,因看管能力出众,已被调至第三轧钢厂……”
听到这番话,李主任震惊得差点摔倒。
这什么状况?
不可能。
何雨柱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轻柔地飘入肺中,又缓缓呼出。
回忆起与大领导的谈话,他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该多嘴,但未婚便调至分厂工作,若被发现,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大领导笑了笑:“你考虑得很周全,虽有些棘手,但就这么办吧。”
在何雨柱的计划和大领导的安排下,事情进展得毫无破绽。
李主任难以置信地盯着档案,心里默默叹息:“小何主任,抱歉,我错怪你了,请原谅我的误解!”
李主任为人圆滑,别说道歉,便是下跪也在所不惜。
“道歉……张主任,你怎么了?”
杨厂长注视着张主任,只见他额头冒汗,双腿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溃。
一旦失去职位,所有优待都将化为乌有。
“看到工人都到了,我担心出事,再加上传闻中李主任与何主任的矛盾……”
杨厂长挥了挥手,表示不愿继续听下去。
“没事就回去工作吧,这里并没有任何违规行为,若有疑问,可以直接找我投诉。”
在杨厂长和其他领导的努力下,工人们陆续离开。
李主任和张主任低头不语。
“好一个带头打架的干部,李主任,上面就是这样要求你们推动轧钢厂改革的吗?”
作为改革组主任的李主任虽仅有建议权,却已逐渐掌握实权。
“厂长您是在开玩笑吧,我们只是协助您的工作,绝无他意——”
“把许大茂的工伤材料给我看看,如果是真工伤,厂里不能坐视不理。”
杨厂长对何雨柱只字未提。
“这傻柱,当时何主任指着李主任鼻子大骂,让李主任颜面尽失!”
四合院里的居民纷纷议论此事。
对于工人们而言,他们并不清楚事情的原委。
何雨柱对近期声势浩大的李主任破口大骂,这消息便足以令人震惊。
何雨柱兄妹与秦淮茹尚未归家,大概率是在外用餐。
四合院内闲言碎语不断,很快便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得意,就有人落寞。
“大茂,刚才李主任来了。
今日之事闹得不小,李主任表明只有两种解决方式。”
“一是承认造假,与李主任无涉,可能面临开除,但可留厂察看。”
许大茂几乎站立不稳。
“那另一种呢?”
失去工厂工作,恐怕连娶妻都成问题。
“第二种,也是李主任认为的最佳方案,能够正常申报工伤,还能继续留在厂里。”
许大茂燃起一丝希望。
“不过,你需要……真的受伤,而且伤得更重些!”
ps: 投月票!
许大茂艰难吞咽着唾沫。
“真要烫伤?
还是二级?”
这种痛楚非寻常人所能承受。
“爸,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目前只能如此,今日之事你也瞧见了,闹得不小,李主任也很为难,我再三恳求,最后他都不耐烦了,说若不按此法行事,就得受处分,再回冷热炉车间。”
受处分还要回冷热炉车间?
这实在太苛刻!许大茂攥紧拳头,内心如汹涌波涛。
他甚至冲动到想狠狠揍傻柱一顿,把文件甩到李主任脸上。
“老子不干了!”
但这并非解决问题之策。
许大茂很快又陷入沮丧。
“要么回冷热炉,让爸另想办法。”
许大茂的母亲擦拭着眼泪。
自从何雨柱崛起后,她的儿子就从未轻松过。
“坚持一下也好,过段时间或许就能缓和。”
许大国父子各有对付傻柱的策略。
“绝对不可以!干大事的人都能承受这点小伤,不过是个伤口罢了,我保证会让你尝到百倍的痛楚!”
“柱子,你怎么突然成了第二机床厂的员工了?
这样能躲过审查吗?”
秦淮茹兴冲冲地挽起何雨柱的手臂。
众人皆知他们之间的关系,因此他们的亲密举动并无不妥。
“别担心,厂里即将改制,领导班子换血,而且厂里的职工大多不是本地人,没人认识你。
领导面子大得很,塞份档案进去易如反掌!之前的领导都被抓了,正接受调查呢,李主任哪有那个脸面替你说话?”
何雨柱深知这几个人的品性,李主任绝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他们之间不过是表面的矛盾,并无深仇大恨。
许大茂和许大国更不可能查这件事。
这一招瞒天过海正是何雨柱想出来的。
在现代社会根本无法藏匿,但在这个年代,很多事情无人问津,也没法查清。
“你真厉害!”
秦淮茹搂住他的脖子。
“男人在外拼搏,你就用自己的方式犒劳一下吧。”
何雨柱眨眨眼。
无论秦淮茹属于哪个时代,何雨柱是现代人,说起话来多少带点现代气息,而秦淮茹在他引导下也渐渐适应了,但对于他偶尔的“惊人之语”
,依然有些害羞。
“什么方式呀?”
秦淮茹睁大眼。
“那就是让大爷亲一口!”
早有准备的秦淮茹笑着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