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勤部,但没参与何雨柱的事,我只是个实习生!”
阎解成也跟着喊起来。
“对对,我也没收何雨柱的东西。
我和父母分家了,他们收没收,我真不清楚。”
三大爷本就不愿落井下石,听到儿子这般表态,更是恼怒。
“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平时吃我们的住我们的,我连工钱都没跟你讨要,现在倒想撇清关系,你觉得可能吗?”
三大爷指着儿子骂道。
“好了好了,你们父子俩一个跟傻柱交好,一个算他下属,现在想逃?
能走得了吗?”
有人冷嘲热讽,实在看不过去了。
“胡说什么呢,难道电视都没看?
真要是调查,那东西就是赃物!大家不是都看见了?”
一大爷的声音让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我跟傻柱没什么关系,我还得去上班呢。”
二大爷简单说了句,转身就走。
院子里其他人也没太在意,毕竟二大爷刘海中的话早已没人当真。
就在二大爷离开不久,秦淮茹和何雨水刚睡醒午觉,从屋里走出来。
昨晚何雨柱值班,两人聊到深夜,今天早上也没起床。
秦淮茹准备做饭时,发现所有人都盯着自己,眼神复杂。
“秦淮茹,你家何雨柱是**分子,我现在要跟你们划清界限!”
阎解成只学会了算计,却没学到三大爷的精髓——不说过分的话。
听闻这话,秦淮茹一脸茫然。
什么**?
“秦淮茹,装什么糊涂?
许大茂都说了,跟娄家合作,拿工人的血汗钱做人情,天天吃山珍海味!”
刘光天高声叫嚷,因他父亲与傻柱的恩怨,他们一家从未得到过秦淮茹的帮助。
这积压已久的不满,今日终于找到宣泄口。
“没错,与其让别人查,不如先送秦淮茹去警局,说不定还能戴罪立功!”
刘光福多次遭小**殴打,他信守承诺,见到一次打一次。
后来小**学格斗时,每次遇到刘光福都要动手,令其不敢出门。
这份怨恨自然归咎于傻柱。
“顺便也能查清楚那个打我的小**!”
刘光福的话让现场陷入短暂沉默。
秦淮茹平日为人和善,在院子里对谁都很客气,从无架子。
若把她送去公安机关,众人心里也不免不忍。
“吱呀!”
急刹车声骤然响起,接着是车门开启的声音。
两位持枪士兵下车,何雨柱随后下来。
杨书记则从副驾下来。
真被调查了!
许大茂对调查速度之快感到意外,但此刻他明白不能轻举妄动。
他轻咳一声,隐入人群。
“书记!”
“柱子!”
众人迎接杨书记,唯有秦淮茹和何雨水奔向何雨柱。
何雨柱面色阴沉,似乎真要接受调查。
杨书记亦神情严肃。
“阎解成,后勤部的事,与你有关吗?”
杨书记一开口便直指要害。
“没关系!没事!我就是来实习的,说实话,我对何雨柱做的事大多持反对态度!但我也无奈,人微言轻啊!上次保卫科的张主任,我觉得挺冤的,说不定就是来查这件事的!”
阎解成浑身一震,心急如焚。
许大茂说得对!
“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绝无瓜葛!再过几天我就打算举报何雨柱,不过我承认,之前一直没勇气!”
毕竟阎解成还年轻,一点就怂了。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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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看?
觉得何雨柱有问题吗?”
杨书记只认识少数几人。
这里二十多家、百十号人,只有三分之一来自轧钢厂。
“易中海,您是老同志,您来说说!”
易中海叹了口气。
“柱子不管怎样,研究出了温室大棚,我也确实收到了他媳妇送的暖壶,要是这算犯罪,那我也脱不了干系!”
何雨柱心里稍稍舒坦了些。
眼前的易中海虽然有些虚伪,但还是有自己底线的。
“柱子是个好人!这么多年,谁能做到冬天种菜?”
聋老太太关键时刻从不装聋。
“我觉得这事靠谱!何雨柱弄了台电视机呢!厂长家里都没吧!”
贾东旭正想开口,却被贾张氏打断。
她闲着无事,什么话都说。
“我们家可没这种高档东西。”
杨书记连忙摆手。
“瞧,连厂长家都没,你家哪来的?
肯定娄家的!”
贾张氏愤愤地说。
虽过去不少时间,但她仍耿耿于怀。
若不是儿媳妇很快怀孕了,让她脸上有光,她可能一直窝火至今。
\"老大姐,没有证据的事儿可不能乱讲啊。
娄家的事我们也清楚,那是厂里总厂的合作手续……行了,何主任,今晚这车就先停在厂里,明天我就不坐副驾了,不然你的麻烦可就更大了!\"
杨书记说完便准备离开。
众人全都愣住。